云州是个怪地方,时冷时热,傍晚下的雨到晚上就凝成了霜,偶尔还会来几场六月飞雪。
年纪大的老人说,这都是因为云州穷僻远寒,却有官吏盘剥无度、军匪猖獗肆意,太多冤魂都入了土,死也不瞑目。
小火长今年十五六,没上过战场,凭借自家老爹的官阶,兵不血刃当上了火长,手下管了十个相似出身的子弟兵。
原来贤妃惯用的软枕加了料,撕开一抖,飘出白白粉末,无‘色’无味。贤妃吓得不敢躺了,连方才枕的瓷枕也嘭地扔地上,好似都沾染了脏东西。
“喜欢,妈妈要收回去吗?”记得这些可是她送给自己的呢,当然喜欢了。
“今儿时候也不早了,儿臣也有些累了,就先告辞了,待儿臣伤好了再来给母后请安。”李鸿熠坐着,敷衍的拱了拱手,让人抬着他离开。
“拿去拿去,你们的,你们看好。”他迫不及待的把孩子扔给梨洛他们。
一人一僵不说话,微冷的空气顿时如同凝固了一般,逼人的厉害。
巫溪国太子眯了眯眼睛,嘴边绽放一抹冷然的笑,带着吞噬的意味,那目光就那么慢慢的凝在绯红的身上。
不知这段哀怨持续了多久,冷沐真只觉得很久很久,并非时间的持久,而是那段哀愁的漫长。
有这么一个可人倾城的妻子,但凡是个正常的男子,都抵不住内心的欲望。
“你们几个,好好照看着,我马上就去!”郝通走了几步,才想着钱掉地上了,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捡钱,这才跑向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