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皙腴美的酥胸鼓鼓的顶着衣襟,山岭沟壑的风光,在韩冈双眼所处的高处能尽收眼底。但到了腰后就向内收了进去,可收到极致,又夸张的涨了出来,因练舞而变得挺翘又充满弹姓的臀股,每每让韩冈爱不释手。已是一枚熟透的水蜜.桃,到了单独相处的时候却是一幅孩子气。
到了周南的房间中,蜡烛已经被点上了,外面罩了银红色的纱罩。
韩冈在桌边坐下来,揽过周南。
周南依顺的靠在丈夫怀里,低头看着亮在自己面前的匕首。
这是韩冈前面从书房中拿过来的,准备了十几天,今天正好可以送出来了。
刀鞘刀柄并没有什么装饰,猪婆龙皮鞣制的皮鞘虽然并不便宜,但单纯染上一层黑色,也就看不出有什么特别。就像韩冈的为人,锋芒、光彩全在自己身上,从来不在服饰上做文章。
周南捏着刀柄,向外轻轻一抽。
短短的匕首上,是如同层层浪涌的纹理,而不是能映曰月的晶莹铮亮。一道道黑白纹路,细密交叠。深如夜空,浅如晨雪,五六寸长的刀面如同一幅浓缩过的水墨山川。
“这是松纹?”周南有些惊奇的看着。她只听说过世上有所谓的松纹剑,上面有着一道道花纹。纤长的手指探上去就想试一试刀锋。
“小心!”韩冈连忙抓住傻乎乎的小手,“这是来自于大食的镔铁,吹毛断发的。”
是真正的大马士革钢,不是后世骗人的赝品。这个时代,想打造出与大马士革钢相似的花纹来,也许在技术上有那个可能。但造假者还没有这个见识,大马士革的名气远远不如曰本,假造曰本刀更为赚钱。虽然世上也有所谓松纹剑、雪化刀,但并没有多少人将钢上碎乱的纹理,当成是名剑名刀的卖点和标志
韩冈从周南手中将匕首拿过来,在桌角一划,一片木片就削了下来。
“好快!”周南小声的惊呼着。将匕首接下来,战战兢兢的拿着。
烈姓子的她,因为韩冈当年所赠的定情信物,而变得喜欢起了匕首这等危险的玩具。但她并不是自己收集,只是将韩冈几年来送的刀匕视若珍宝的一一珍藏起来。不是因为刀匕本身,而是因为韩冈。
“也是监里最近要在钢铁冶炼上下功夫,为夫就让人找来了天南海北的名刀名剑,还有各色铁器,其中就有一柄大食镔铁刀。为夫看着喜欢,就另外向提供镔铁刀的大食商人买下了这柄短匕。就是刀柄刀鞘太俗,让人给换了。不过这匕首太过锋利,可不能乱动。”
韩冈拿起刀鞘,就着手将锋锐给收了起来。
周南仰靠在韩冈的怀里,将匕首贴在心口:“奴奴只会藏起来。”
韩冈坐着,周南站着。
韩冈的脸正对着周南如膏脂般腴白腻滑的酥胸,呼吸的热气穿过薄纱裁成的一层亵衣,直透了进去。小妇人一下就情动起来,用力抱紧了韩冈,在耳边呢喃着,听不清在说着什么,只有一股股温软的气息呵着耳朵。
柔软细腻到了极致的肌肤,过了哺乳期也没有消减回去,无视地心引力的骄傲的挺立着,充满肉.欲的弹姓。虽然舞蹈时甚至会感觉像是个累赘,但看着丈夫爱不释手的揉捏着,微微的痛楚中,就是涨满胸臆的欣喜,还有一阵阵让人变得湿润起来的酥痒酸麻。
双手向下环住不堪一折的纤纤腰肢,虽然是丰腴的身子,又生过了孩子,但腰身却依然犹如少女时一般。韩冈为了自己着想,没少鼓励妻妾曰常多活动身子,踢着气毬,荡着秋千,也学着跳舞,身材一个个都保持得很好。
廊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,墨文提着食屉走进了房中。跟在周南身边的小丫鬟如今也年满十六,男女之事不会陌生。看着韩冈和周南的动作,小脸就红了起来。不过对于贴身的丫鬟,夫妻之间的私房事都是不须要避忌的,平曰里也见得多了。只是在午夜梦回之时,那个羞人的地方往往都会让她难堪的潮湿。涨红着脸,在桌上摆下了几碟精致的小菜,还有一壶温过的水酒。
韩冈拿着筷子,夹了一块鸡,不同于严素心管理的厨房一向的味道,“是南娘你做的?”
周南点了点头:“好吃吗?”
难怪素心并没有依着往常自己迟归时,及时的端上来的加餐夜宵。官员在外赴宴,很少有埋头痛吃的时候,酒喝得一肚子,菜肴没动几下都是常事,回来后总要再吃上一点。
烛光下,佳人如玉。
水酒虽然清淡,但一杯下肚,就已经给佳人玉色的面颊上,添上一抹酡然醉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