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文搏如此事故典狱长的心头也是暗暗惊异,即便是拽一个常年混迹官场的也不一定有现在文搏的造化高,就算是打娘胎里修习满打满算也不过方才十几岁,他又是如何这么老道的呢?想破脑袋他也不会找到结果的。
“咳咳!”微微清了下嗓子典狱长道“我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!”说完他就盯着文搏静待他的反应。
岂料文搏又是象征性的挑了挑眉毛“说来听听!”
典狱长现在强烈感觉两人的位置互换了,心头一阵恼火,上体前倾“小子,难道你还没有分析清楚现在的境况么?你现在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,只有这一条路你才可以活命,你觉得我们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么?”
见典狱长火大,杜文搏反而笑出了声,不过旋即脸色一变“我什么境况,我的条件这两天恐怕您老也没少调查吧?你真格儿的觉得我会止步在这里么?”文搏也是拿捏有度有些话说得有些话说不得,而这个度就是经验总结了,若是人人都能掌握那人人都有做特工的资本了,似乎是觉察到典狱长神色微寒杜文搏笑了笑“手里没点儿家伙我也不会蠢得去动张局的儿子,而我外面的兄弟也应该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,估计没个一两天我就可以出去了!”话到最后他明显的觉察到典狱长的脸色已经泛白,显然已经变相的承认了文搏的话。
“您老在这里确实可以主宰犯人的性命这点不假,但是若是此事牵扯到了张局想必你也不会怎么好受吧,而且我感觉你与他张岳也合不来,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或许我们成为朋友也并非不可能!”文搏的话里透出一股傲气,那是一种俾睨天下的傲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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