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您使用第三方APP或各种浏览器插件打开此网站可能导致内容显示乱序,请稍后尝试使用主流浏览器访问此网站,感谢您的支持!
第454章北上之旅
“毕业了……”
除夕夜前,看着手中的毕业证书,以及面前的江宁中学,朱瞻壑一时间有许多不舍和感慨,但最终只化作了这一句话。
“郭壑,你接下来要去读军学?”
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,朱瞻壑转头看去,果然是与自己相识五年的江淮。
五年时间,江淮已经是二十一岁的青年,长得清秀俊朗,身材不似他父母,足有五尺七寸余(182cm),高大俊朗。
过去五年时间里,他连续蝉联五年年级第一,早早就被那些达官显贵盯上,恨不得把自己的女儿都推到他的床上。
翻身上马,朱高煦无须抖动马缰,赤驩便载着他沿着官道小跑而去。
这是一个开始,接下来要开创的就是油画。
五年间,他每个学期都是九科甲等,此外还通过给朱瞻圻他们补课,赚到了六十贯。
郭绍瞧着他背影,叫嚷一声后便转身离去了。
想要恢复生态,就得解决燃料问题,因此煤炭产量提升,必须提上日程。
大明的马政早有成效,尤其是拥有了东北松嫩平原那么大的马场后,大明的马匹数量更是日益增长,如今光储备的军马便有二十余万匹,已经装备的近二十万匹。
这些人的诗词虽然不如杜甫、李白、辛弃疾等人,但若是消失,对于华夏文化也算不小的损失。
站在甲板上,父子二人聊了许多,直到黄昏,舟船停靠扬州城时,父子二人才结束了话题。
相比较之下,去年大明朝的人口达到了八千二百余万,煤炭产量却只有一千二百余万吨。
朱瞻壑询问着朱高煦,朱高煦头也不抬道:“陪你过完元宵就走,不过你也不用难过。”
这是他第二次离开南京城,相比较上次离开时,励志证明自己的想法,现在的他除了遗憾自己正直壮年却要被困在宫廷,再无任何遗憾。
不过这五十贯放在西江镇,那便是他父母近七年才能攒下的钱。
虽说五年间也有花销,但如今还剩下五十贯。
几个乡镇的探索,并没能给朱高煦很好的回复。
扬州本就是鱼米之乡,当地的百姓想要吃好喝好再简单不过,毕竟光是疏通运河,每年就需要招募数万人,算下来十二个月里,起码有上百万人次参与疏通运河的工作,赚些钱再容易不过。
“煤炭、铁路、蒸汽机……”
想到这里,朱高煦颔首道:“日后等你毕业从军,写首送你。”
正月十六,朱高煦带着全家人登上紫金山,来到了明孝陵的明楼之中。
“爹,您还会写词?”
念头落下,江淮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读了五年的母校,沉吟片刻后转身离开了这片土地。
“白发渔樵江渚上,惯看秋月春风。一壶浊酒喜相逢。古今多少事,都付笑谈中。”
“我十三岁离家,像你这般年纪时,已经射杀西阳哈、血战哈剌兀了。”
纸笔砚墨他得带上,另外就是他攒了五年的钱。
“伱羡慕?”江淮转头看向郭绍,郭绍却咋舌:“我家里你不知道?这样的马还有几十匹。”
站在东宫看了一眼外面绽放的烟花,朱高煦便转身回了春和殿继续批阅奏疏。
对于朱瞻壑,江淮也不客气,只是走上前接过马缰,打开了那皮革袋子。
其实他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,在官学这几年,他四季常服仅有四套,其余时间都穿着校服。
不远处,郭绍缓缓走了过来,瞧着这匹马唏嘘道:“这应该是河曲马和大食马的串种,价值百贯。”
别说从江南前往北京的官员,就连朝鲜、安南等国前来朝拜的使臣都把北京恶劣的环境写在书中。
原本文武官员五千余,现在只需要一千五百就足够,吏员则是仅保留五千人。
这些村镇的房屋修建不算好看,但绝不简陋,村中水井、牌坊也一应俱全。
半个时辰的走走停停,朱高煦依旧没有见到任何一片树林,这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朱高煦说着说着,不免笑了起来,朱瞻壑闻言十分无奈。
朱高煦的新政推行,吏员下乡,就是为了让百姓生活更进一步变好,同时理清楚税收,让钱用到实处去。
这其中,朱高煦主要担心的还是西北地区。
虽然不至于狡兔三窟,但起码保险。
按照这种速度前往北京,估计他屁股都得颠成好几瓣。
对于要离开南京,朱高煦有些高兴,又有些不舍。
不舍在于,这里毕竟是他前后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地方。
“哈哈!它可是很难驯的,当初除了我,没人能驯他。”
“这未免有些多了……”
想到这里,朱高煦将脚步放慢下来,并调转马头走入了乡间小道中。
正因有如此庞大的马群,明军才能在几次北征中跟紧蒙古人的脚步,与他们在漠北交战。
瞧见朱高煦他们这群人,不免好奇打量,同时羡慕的看着他们所乘骑马匹。
看似不近人情,但却是为了保护百姓。
“那就这样吧,告辞!”朱瞻壑轻笑作揖,随后转身与护卫离去。
他虽然已经快十六岁,但毕竟没有离开过父母身边。
“好了,去和你娘吃饭吧。”
虽然已经是下午,但两个时辰足够他了解许多消息。
在肇州左右二卫的护送下,朱高煦的金辂被人拉上了马船。
如果乡试出了结果,届时他则是可以前往京城参加会试。
返程的路上,朱高煦呢喃着这些东西,他清楚只有这些东西,才能让大明更上一层楼,让百姓的生活过得更好。
与此同时,朱瞻壑也乘坐马车返回了宫城,并见到了忙忙碌碌的东华门守军和来往的太监。
朱瞻壑转身与江淮对视,目光时不时看向四周,末了才开口道:“你要返乡参加科举?”
新政推行后,从除夕到正月十六都不存在宵禁,这半个月便是大明百姓能享受夜生活的日子。
“届时参加会试时,来南京和我叙叙旧,说说你家乡的变化。”
许多大臣已经早早北上,留在南京还没走的,只剩下了朱高煦和李失、李察等护送他北上的武官及兵马。
“来日再见……”
“走吧,去看看扬州郊外如何了!”
说着,朱高煦回头看向朱瞻壑:“你若是毕业要上战场,我便把赤驩交给你,由你带他上战场。”
“嗯”江淮应了一声,他得返回昆明参加科举才行。
江淮看着他们离开,伸出手摸了摸那匹通体黑色的马匹。
不出他的意料,里面装着面额一百文的永乐通宝,看厚度起码有十几吊,价值上千贯。
他兴许在回忆老朱,而暮年的老朱给朱高煦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头昏昏欲睡的巨龙。
“……”听朱瞻壑这么说,江淮欲言又止,最后才沉重点了点头:
听到自己还能陪同走一段距离,朱瞻壑松了一口气,只想好好享受当下。
带着朱瞻壑前往前寝宫用膳后,朱高煦又返回了春和殿处理奏疏。
朱瞻壑开口时,不远处走来一人,手里牵着一匹马,马背上还有蹴鞠球大小的皮革袋子。
“好!”听到自家父亲的话,朱瞻壑都感觉得到了激励。
他们在搬家,并且不止是他们,整个京城的大部分官员都在搬家。
至于被褥什么的,他没有必要带走,稍许带上,送给一些耆老便可。
朱瞻壑才十五岁,虽然不如朱高煦高大,却也有了五尺七寸的高度,高出成年男子半个头左右。
站在他身后的朱瞻壑等人见他突然念出一首词,不由得愣了愣。
朱高煦从中聊了聊,不过却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。
朱高煦准备把这些画像发给他们的子嗣,另外派宫廷画师也为永乐诸将素描绘画。
朱瞻壑虽然也在应天府的官道跑过马,但最高也就一日一百六十里罢了。
他们昨夜便已经宿醉一场,今日也不必如此客套。
瞧着长大的他,朱高煦有些感叹,不过却是在感叹自己没有怎么陪伴过朱瞻壑。
虽说这种话说服不了所有人,但拐卖现象越来越少总归是好现象。
从元代开始,由于蒙古人的放牧,以及汉人为了生活的砍伐,加上世界范围的气温下降,草原上的沙漠面积开始不断扩大。
在煤炭占据燃料市场前,木柴是百姓为数不多的燃料之一。
好在郭琰教育没问题,朱瞻壑没有长歪,不然他恐怕会为继承人的事情头痛很长时间。
朱高煦记得明代北京遭遇了一百多次沙尘暴的袭击,其中大部分都在正月到四月间。
江淮伸手想取,朱瞻壑抬手拦住他,脸上笑道:“就这样吧,拿了这笔钱,安稳好家里,这对你在外为官很有帮助。”
即便询问百姓,百姓们也说日子滋润,比以前好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