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霆川欣赏她的聪慧和胆气,想看看她能有多聪明,故意拿乔:“既然知道我不缺那三十亿,又何必多费口舌?”
沈若言主动握住了他的手,眸色格外真诚:“我是不想辜负您的投资。”
厉霆川轻笑:“我不缺钱。”
他的话听起来很强硬。
可口吻却并非不容商议。
沈若言能隐约猜到他想听什么:“我知道您不缺,可谁又会嫌钱多呢?”
厉霆川抽回手,掐住她的下巴:“就这么想帮我挣钱?”
沈若言知道自己猜对了,却也不敢自大:“我也是帮我自己。”
厉霆川多情的桃花眼闪了下:“沈总是真的很聪明。”
她抿唇不语,用一种期待的,眼巴巴的眼神望着他。
厉霆川心痒难耐,喉结滚动,挑起她的下巴,话锋一转:“这么多天,知道为什么受罚?”
“大概知道,我会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。”沈若言双手抬起,抓在他的手腕上:“这么多天了,您每天都让我过来。您该消气了吧?饶过我这一次,好吗?”
他转而拽住她的小臂,将她拽进怀里:“消气?勉强吧,希望沈总能长记性。”
沈若言立刻表态:“长记性了。”
这个教训很深刻。
差点把命折在床上。
厉霆川翻身将她扣住:“今晚卖力点,就饶了你这次。”
沈若言很识趣,立刻去解他浴袍的带子。
厉霆川满意地笑了一声。
聪明的小狐狸精。
越来越有趣了!
……
事后。
他终于做出了让步:“以后每周五下班过来。”
从每天,到每周五。
是极大的让步了。
沈若言生怕他后悔,忙不迭地应道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厉霆川起身打开灯去洗澡。
沈若言瘫在床上,看着天花板,长长地松了一口气。自从那次发烧,在他家睡了一晚后。她彻底不折腾了,每次过来都直接在他家过夜。被弄得半死不活,还非要强撑着回家,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?很多事既然躲不掉,就得学会让自己好受一些。
她若是倒下了,沈氏该怎么办?母亲和弟弟又该怎么办?
她必须撑住。
等他玩腻了就好了!
等他玩腻了就解脱了!
周一。
阳历八月十八,农历六月二十五。
乔望舒陪墨北辰去做体检。
体检结果终于合格了。
乔望舒打算带墨北辰住进医院,做手术前最后的准备。
从主任医生办公室离开,乔望舒便去了病房。
得知可以做手术了。
墨北辰并不高兴,弯腰抱住乔望舒:“舒舒,我暂时不想做手术,可以等等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乔望舒强硬拒绝。
墨北辰的大脑袋搭在她肩上:“月底是你的生日,我想陪你过生日,之后就做手术,好不好?”
乔望舒的生日是农历七月初八,就在这个月的三十号。
算起来还有十几天。
这段时间以来,乔望舒所有的精力都在墨北辰身上。
哪还记得自己的生日?
乔望舒摸了摸他的头,哄着他:“生日每年都可以过,等你做完手术,我们有很多时间。好不容易才养好身体,先做手术,好不好?”
有些话墨北辰本不想说,可他真的怕有个万一:“不好,你不答应,我就不做手术,我不想留任何遗憾。从小到大,我只能在暗处偷偷看你。我们订婚以后,你不愿意理我。我从没给你过过生日,我就这一个心愿。你答应我吧,求你了,老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