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言虽然平日里不太注重食疗,但到底是女生,经期该吃什么,不该吃什么,多少都懂一些。
这个男人,傲娇、别扭、霸道、强势,恶趣味喜欢逗弄人……
但也很细心,很体贴。
当天下午。
厉霆川带沈若言去看过那位褚医生,随后便把沈若言带回自己家了。
沈若言整个经期,厉霆川无微不至的照顾,快赶上照顾坐月子的产妇了。
不让下床,不让干活,就连玩手机,看书的时长都要被限制。
吃什么,不许吃什么,统统要管。
沈若言的父亲在世时,都没有厉霆川管得这么严。还不许反抗,不许顶嘴,简直是独裁专制!沈若言但凡争论几句,就要被捏着脸亲,进行他所谓的惩罚。
完事还要问她:“知道错了?下次还敢不敢?”
久而久之。
沈若言放弃挣扎了!
男朋友这么霸道。
她觉着自己迟早要变夫管严!
褚医生给沈若言开了中药,一大包一大包的,厉霆川交代佣人按时熬了给沈若言喝。
那药苦极了。
沈若言喝了几天不肯再喝。
厉霆川知道她不肯乖乖喝药,亲自端到她面前,就那样盯着她,也不说哄哄,态度强硬。
沈若言只能捏着鼻子喝了。
喝下去后,厉霆川就会立刻往她嘴里塞一颗糖。
沈若言含着糖,小表情委屈极了。
厉霆川这时候才会哄她:“乖了,一个疗程就两个月,喝了下个月不会这么疼了。你前几天疼晕过去,差点吓死我。医生还说了,痛经会影响以后要宝宝。听话,等痛经缓解了就不用喝了,嗯?”
沈若言还能说什么?只能闷声点头:“嗯。”
他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:“真乖。”
有那么一瞬间。
沈若言觉得他在养猫。
小心照顾,高兴了还得逗弄几下。
转眼又过了几天。
十月的最后一天。
安柠总算回国了。
墨北洲像条尾巴一样跟在她后面。
安昊来机场接安柠,看到墨北洲,还极其不爽地冷哼了一声。
安柠和墨北洲分手当晚就去了柏林。
可前一天晚上,她和家人说了分手的决定。随后偷偷躲在房间里哭,安家上下全都知道了。安南怀和徐淑兰心疼极了,安南怀更是满屋子找趁手的家伙,扬言要冲到墨家把墨北洲揍一顿。最终被徐淑兰拦下了,女儿都要跟那孩子分手了,你就是把人打一顿又能如何?况且提分手的是自家闺女。打上门去,不太占理儿!
安柠上了安昊的车。
墨家的车来接墨北洲。
墨北洲让人开车跟着安昊。
路上。
安昊从后视镜看到墨家的车一直跟着,又看了看安柠的脸色:“小姑,你和七爷……怎么会同一班飞机回来?你们……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
安柠也不知道,墨北洲怎么会和她订同一班飞机:“不知道,巧合吧,没什么情况。他愿意跟让他跟呗,家里不是打过招呼了,不让他进就是了。”
安昊明白自家小姑对墨北洲的态度了,没再说什么,专注开车。
墨北洲一路跟到安家别墅,被拦在大门外。
他知道自己进不去,只是不放心她。
看她平安到家,他就放心了,让司机回了墨家。
此次柏林之行,让他清楚的明白,追人这事儿,不是一天两天能成的。当年安柠明里暗里撩了他一年多,他却没什么感觉,认为和她是普通朋友。如果不是那晚在她家吃火锅,她直截了当表白,他甚至都没看出来安柠对他的心思。
他不记得彼时的自己,是出于什么心态,答应和她交往。或许是异国他乡,她烧的菜太好吃,征服了他的胃。又或是一年多的相识,他觉得她这个人不麻烦,相处起来还算愉快。也或许是他的基因选择了她,他那时大抵就非她不可了。只是情感障碍,因而看不清自己的心。
现在轮到他追人。
一年两年,亦或者更长时间,他都认了。
是他欠她的。
他甘愿加倍加倍地还回去。
只要她还愿意要他,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