妘主公拨弄了两下珠串,随即唤来了身后的妘扈纯,说:“幼崽自有幼崽福,我们做兽父兽母的,就随他们自己的心意去吧。
我的小妹妘扈纯,和婼里牺当年一同入神宫修行,今日刚好她从跂踵宫来此赴宴,我听她絮叨婼里牺很久了。
来来,你2人何不一同为在坐的各位叔伯兄弟展露下你们在神宫修得的本领?”
妊主公立刻附和撺掇道:“是啊,我们都是修气的,只有她2人是修灵的,我也甚是好奇,这同为修真,修气和修灵都有哪些不同?”
花洛洛从妘主公提到妘扈纯起就手心冒汗了。她不知道妘扈纯和婼里牺在神宫的关系如何,更不知道她们修灵都修到什么境界。
一会儿,她要以何种态度对待妘扈纯啊。但凡哪里被看出点端倪,岂不是要被拆穿?
下意识地看向姚戈,花洛洛本能地还是会依赖于姚戈的‘帮助’。无论姚戈当初为什么要骗她,可现在知道她情况、还能替她解围的,或许就只有姚戈了。
然而,姚戈并没任何动作,如同旁观者一般,眼看着妘扈纯从妘主公身后一众亲眷中走上前,来到婼里牺身边。
“里牺,好久不见。”妘扈纯说得客气,但表情疏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