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洛洛愣愣地站在一旁,就像是看戏的一样,眼瞧着大妫被拉走,临出门的时候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。
‘干嘛!又不是我逼你出家的,你瞪我干嘛!’花洛洛心里嘀咕道。
“那你呢?是准备和你大哥一起去平缝山,还是去北疆?”大郡主瞥向小妫,带着威胁的口吻,问。
小妫看了一眼花洛洛,又看了看大妫被拖走的方向,思忖片刻后,答道:“兽母的话,可作数?”
大郡主不答,盯着小妫。
“兽母的话可作数?我若去了北疆3年,回来便能继承妫姓领地?”小妫又瞟了一眼婼里牺:“若是3年后,我与婼里牺仍旧无情,兽母又当如何?”
大郡主见小妫这里或许有戏,为防再次落空,先顺了他的意思,答应道:“要是3年后,你与她仍旧无情,我便允你和婼里牲结侣。这妫主公的位子,仍是你的。”
大郡主计算着,真到那一天,她不允婚,小妫难不成还敢忤逆她不成?
大郡主相信,只要让小妫离开宗地的保护,在野外独自生活过,便能明白,嫁一个有大实力、有高神力的雌性的重要性了。
生活总是能敲打醒那些恋爱脑的,不过就是早一些、晚一些而已。
“好,那我就陪表妹去北疆。3年后,也请兽母能兑现今日的承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