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7章 她这是要赶尽杀绝吗?(2 / 2)

极具冲击力的美貌,让弟子们一时间都没能回过神来,直到男人开口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听到男人的声音,弟子们纷纷回过神来,想到他们昨晚赶到时佛寺的惨状,都觉得姮姝虽美,但实在狠毒绝情。

那么多人,说杀就杀。

姮姝没管那些弟子们如何想,直接说了来意:“我们要离开这,但你这结界笼着十一城,没办法离开。”

男人闻言有点意外的看向姮姝:“我以为你会直接破结界离开。”

姮姝看着男人:“我的确可以破结界离开,但那不是怕对你有影响?”

“现在听你这么说,应该是没影响的,我们走了。”姮姝说完,作势转身要走。

“等等。”男人开口唤了一声。

姮姝停下来,回头看向男人:“还有事?”

对上姮姝的目光,男人道:“既然来了,就别去破坏结界了,我让霜凤送你们出去。”

“神子!”有弟子听到这话,不敢置信问道:“就这么放她走吗?”

男人回头神色淡漠的看了一眼说话的人:“既然质疑我的决定,想将人留下就自己动手。”

不等那个弟子说些什么,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不过以你的实力,动手就是送死,你要试试吗?”

说话的神殿弟子动了动嘴唇,满心委屈。

这人是邪神,他对神子将人放走有疑问,有什么不对吗?

为什么要给他难堪?

弟子只觉委屈,但其他人心里门清,做出决定的人是神子,他们只是神殿弟子,跟随神子殿下前来,需听从神子殿下命令,质疑神子殿下命令,本就过界了。

弟子不说话后,男人收回目光,看着姮姝继续道:“霜凤会送你们出城。”

姮姝也不客气:“多谢。”

“过来吧。”男人带着姮姝三人朝着霜凤走去。

原本窝着的霜凤见主人过来,站了起来。

“霜凤是冰元素,他们两人的修为隔绝不了霜凤的寒意,需要你相助。”临到霜凤背上时,男人看着姮姝:“从十一城离开,打算去哪儿?”

姮姝:“十城。”

男人闻言勾唇笑了笑:“我以为你知道莲佛和死地的关系后会减缓速度,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去,你真不怕莲佛死啊。”

姮姝也笑:“他会死吗?”

“他在天都每隔五年就要被抽取力量,这么多年都没死,总不能我这两次就让他死了吧?”姮姝看着男人:“天都那些人如此利用他,都不怕他死,我怕什么?”

男人注视着姮姝的神色,姮姝脸上一片淡然,完全没有担心。

“那就换个人说。”男人不再提及莲佛,而是将目光落在了雪鸢身上。

雪鸢一脸茫然,看她干什么?

男人道:“十地往前,神殿和佛寺的人修为会越来越高,你可以借用莲佛实战力量,但莲佛不可能无时无刻都在你身边,莲佛一旦不在,以你现在的身体动用真正的力量,必然会伤筋动骨,加上你身边这两人修为都不高,你真的不打算找个地方带着他们两个好好修炼一段时间?”

不等姮姝说些什么,男人再次开口:“还是你打算一直护着他们?”

“姮姝。”男人沉声道:“被保护的鸟飞不高。”

这些姮姝都知道,不光雪鸢需要修炼,等修为跟上去再往前,就连她自己都需要,正因为如此,她当初才会去西灵城山脉修炼。

只是前进速度还是太快了。

见姮姝不说话,男人继续道:“你若是不想带着他们慢慢修炼,去秘境也可以,秘境里面的灵气比外界浓郁,修炼会快一些。”

一旁的雪鸢闻言皱了皱眉:“秘境虽好,但哪有那么多?”

男人目光自雪鸢脸上一扫而过,淡漠道:“五洲有很多秘境,就看你们愿不愿意找了。”

雪鸢:“那还是找死地吧,我们在死地里面也能修炼。”

男人闻言看了雪鸢一眼:“十地诏曰城,一个月后会有秘境开启,你们若是有兴趣,可以过去看看。”

雪鸢有些好奇:“你怎么会知道?”

男人:“一些已经出现的秘境不会消失,神殿对此有记录。”

“那神殿岂不是知道很多秘境?”雪鸢听完男人所言,立刻来了兴趣:“除了诏曰城的秘境,还有那些地方有秘境?”

“不求多,一地告诉我们一个也行。”

姮姝听到这话,嘴角抽了抽,就连姮阳都悄悄拉了拉雪鸢的袖子。

神殿之人都知道神子性子和霜凤一样冷,别说神殿弟子,就是长老都不敢轻易招惹神子,雪鸢这问的有些过了。

姮阳有些担心雪鸢惹怒神子,真要是那样,他们不一定打得过。

只是……

出乎姮阳预料,男人并未因为雪鸢所言动怒,反而道:“十地诏曰城秘境最好,九地遮月山脉有一处秘境也不错,但那秘境不定时出现,能不能找到得看运气。”

“至于八地……”男人略微停顿了一下,随后道:“八地有两处秘境,分别在望月城和梦落城。”

男人说话时,雪鸢拿着一张纸将这些都记了下来,等写好没听到男人继续说,雪鸢抬头看向男人:“还有呢?怎么不接着说了?”

男人一言难尽看着雪鸢:“其它秘境,等你能活着出来再说。”

雪鸢撇撇嘴:“有主人在,我不可能死。”

男人:“那就等你都去了再说。”

雪鸢有些失望,不过问了好几个秘境,也还行,便没有再说什么,倒是姮姝开了口:“她若能活着出来,你会告诉她?”

“她若是能活着出来,我告诉她也无妨。”

姮姝:“活着出来不一定能见到你。”

男人所有若思,随后看向了霜凤。

一旁的霜凤见主人看过来,仰头鸣叫了一声,那叫声说不出的凄惨,似乎在抗议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