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还没回答我帅不帅呢？”

木涵木讷的点了点头，似乎没有从震惊中走出来，声音还残留着一些呆滞，“帅，真帅……”

?尾生出一抹笑容，抬起沾满灰尘的细手拍了两下，嘴角含笑的开口，“赵叔真厉害。”

赵空城走到三人身边，一把搂住木涵，呼出一口烟气，似乎还有些不屑，“你学学人家?尾，夸人哪有你这么夸的？”

木涵鄙夷的瞥过头，扇了扇赵空城吐出来的烟气，脱离他搂住自己的手臂，向着刚才战斗的地方走去。

待烟雾完全散去，露出被黑红色月亮砸落的巨大深坑，此时在深坑的边缘处还燃着几缕黑红色火焰，看起来颇为壮观。

而深坑的中心，一团黑绿色的残片静静躺在那里，毫无生机，见状，木涵松了一口气。

灵魂掌控者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，不过木涵还是想吐槽一下，这个灵魂掌控者是有毛病吧？它干嘛要和一坨屎共鸣？难道屎过去还有故事？离谱，逆天！

木涵注视深坑里燃着的焰火，脑海中突然掠过一丝不对劲的念头。

等一下，黑红色火焰……造成超大规模破坏的能量体……还是黑红色，是……‘泯生闪月’和‘哀哭’的消耗生命形态的结合技！

木涵意识到了什么，赵空城只是一个‘无量’，杀死一个‘克莱因’境的灵魂掌控者虽然有些难以置信，但终究是还是能发生，可相信的。

陈牧野和?尾他们可能意识不到什么，毕竟他们根本不清楚‘哀哭’的能力，也只是知道赵空城杀了灵魂掌控者，但并不清楚是用什么来击杀。

但木涵不一样，他了解‘哀哭’，而且赵空城的那柄还是自己送给他的。泯生闪月的颜色是黑色，而‘哀哭’用精神力启动的颜色是紫色，并非血红色。

而这处深坑燃烧的火焰是黑红色，也就变相说明了赵空城用的是生命力来启用‘哀哭’，而造成这么巨大的深坑，释放的能量必然十分恐怖，所消耗的生命力也一定极为庞大。

赵空城不是木涵，没有【灰王】，不能愚弄现实来改变消耗生命力的现实，他所用的，只能是确确实实的生命。

意识到了这点，木涵根本不敢在原地停留片刻，用尽全身力气奔回三人所处的位置。

只见赵空城正盘着腿佝着腰，虚弱的坐在空地上，根本没有刚从浓烟中出来的那股兴奋劲，面色苍白憔悴，夹着烟的那只手微微有些颤抖，眼角至脸庞上，还清晰的残留着两行血泪流过的痕迹，他低着头，默默的抽着烟。

“赵叔！”

木涵飞速的跑到赵空城面前，蹲下查看他体内的伤势与生机，精神力探查过后，木涵眼眶泛红的看着赵空城，身体止不住的颤抖，如果不是木涵自己尽全力的止住眼泪，恐怕他现在已经就要哭出来了。

“小子……我没事…咳咳……”

赵空城抬起头，目光注视着面前的木涵，眼中满是疲惫与不堪。

“怎么可能没事？造成了那么大规模的一击，消耗的生命恐怕要以年来计算了吧，你就没有……”

“别说了，换个话题……”

赵空城吸了口烟，无力的声音再次传来，“老子……刚刚帅不帅？”

“帅！真的帅！你是我见过最帅的人！”木涵的嘴唇颤抖，坚定的点头。

赵空城苦涩的笑了两声，“真的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