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去秋来,眨眼就是三个月。
这三个月的时间,展业在后两个月对沈寒锋的训练进行了改变。
上午依旧是拖树,下午则是变成了练刀。
练的是四式刀法:竖斩,横斩,斜斩和撩斩!
按照展业的说法,所有刀法都来源于这基础四招,将这四招练熟了便相当于懂了一半的天下刀法。
不过展业的要求很变态,不准沈寒锋用九环刀,只给了他一把柴刀,要他用柴刀一刀斩断大腿粗的树干才算过关!
沈寒锋足足练了两个月,砍坏了数把柴刀,才堪堪能够两刀斩断大腿粗的树干。
一早,沈寒锋照常拿着柴刀前往树林。
现在展业已经不跟着他了,由他自己前往树林砍树。
在沈寒锋走后没一会儿,展业走出了房门。
“咳咳~”
看着沈寒锋远去的背影,展业猛的咳了起来!
“呕~”
咳了好一会儿,展业张口呕出一滩鲜血。
“终归是到了大限了。”
抬手擦干嘴边的鲜血,展业转身回房。
随后再次出来,向着沈寒锋的房间走去。
进入房间,展业将墙角的关刀和九环刀拿了出来。
费力的将两把刀绑在马背上,展业翻身上马,直奔县城。
半个时辰后,沈寒锋拖着一棵大树返回。
“展伯,我回来了!”
沈寒锋撂下大树,对着展业房间大喊。
“额,难道又去买酒了?”
见房间内没有回应,沈寒锋走入房内。
房内并没有展业的身影,桌上放着一张写有字迹的白纸。
沈寒锋走到桌边,拿起白纸看了起来。
上面是展业的留言,意思是他有事出去一趟,大概明日回来。
“啥事还得出去一天一夜?”
沈寒锋一脸疑惑,展伯除了打酒可是从不出马场的。
收起纸张,沈寒锋再次向着树林而去。
现在他上午可不是只拖一棵树,而是要拖三棵。
一个时辰过去,沈寒锋将两棵树拖了回来。
此时已经临近午时,沈寒锋略微休息了一会儿便前往厨房做饭。
展伯在时都是展伯做,自己只管吃就行,现在展伯不在,只能自己动手了。
所幸他本身就会做饭,倒不至于饿着肚子。
吃完午饭,沈寒锋便来到堆集树干的地方练起了刀。
这一练就是一下午,直至日落西山。
揉了揉酸胀的胳膊,沈寒锋将地面上的一截截树干扔到角落里,转身进入厨房。
吃完晚饭等待了一会儿,确定展业不会回来,沈寒锋一番洗漱后进入房间倒头就睡。
凌晨时分,睡的迷迷糊糊的沈寒锋隐约听见了一阵马蹄声。
听着熟悉的马嘶声,应该是展伯回来了,困意上涌的沈寒锋翻了个身继续大睡。
直至睡到日出东方,沈寒锋才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了过来。
揉了揉眼睛,沈寒锋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。
打开房门伸了个懒腰,沈寒锋习惯性的冲着厨房喊了起来:“展伯!”
好一会儿后,没有反应,沈寒锋才想起展伯是凌晨回来的,现在指不定还在睡觉呢!
待其看向展业房间时,眉头微皱了起来。
展伯房间内的油灯居然还亮着!
以展伯的习惯,绝不可能亮着灯睡觉!
沈寒锋大腿猛的发力,冲向展业房间。
“彭”的一声!
房门被沈寒锋一掌推开。
看着房间内的景象,沈寒锋如被电击,瞬间呆立在了原地!
展业正伏在木桌上一动不动,脸色苍白至极!
其手中握着一支毛笔,桌上放着数本秘籍和一封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