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紧张，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出剧烈的冲突。此时，杜冷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，让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。他的心中暗暗咒骂，迷茫的目光中闪动着一丝不甘和恐惧。

“选择吧，杜冷！”柯北的声音如同雷霆般响亮：“道歉，或者将自己推入无尽的黑暗！”

“哼，杜冷，看来你终于认清了自己的位置。”柯北站在一旁，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微笑，目光犀利如刀。“我就知道你会选择低头。”

杜冷握紧了拳头，心中燃烧着不屈的斗志，但此时他不得不忍耐。他知道，只有这一次的让步，才能保住他最后的尊严。“柯北，我并不是为了你而道歉，我只是为了不让我的朋友受到牵连。”

“朋友？”柯北嗤笑道，“在这开天塔的游戏中，友谊算什么？能站在我面前的人，只有强者，而你，杜冷，已经成为了弱者。”

杜冷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，咬牙道：“我绝不会承认你所说的，任何一个经历磨难的人，都是强者！”

“可惜，现在的你已无资格做出这样的宣言。”柯北淡淡一句，似乎早已看透了一切，目光越过杜冷，仿佛他在此地根本不存在。

就在这时，罗灵缓缓走了过来，微微皱眉，询问道：“杜冷，你真的要向他道歉吗？”她的声音清脆如铃，却透着一丝不安。

杜冷转身，目光落在罗灵的脸上，心中涌起一阵温暖与复杂的情绪，他想为她说些什么，但喉咙深处却被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。“罗灵，我……”他停顿了一下，终于下定决心，声音坚定而略显颤抖，“我会道歉，但这并不是我真正的想法。”

“可你做出的这个选择，早已让我失望。”罗灵的声调低了下来，眼中闪过一丝惋惜，仿佛在为他做出的妥协感到心痛。

“杜冷，你给我听清楚！”柯北截断了他们的对话，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与狂妄，“道歉的方式有很多种，但态度决定一切。你只需屈服就好。”

一个如他般傲慢的声音深入人心。杜冷心底燃起一股无形的怒火，然而，理智告诉他，此刻不能反抗。他微微闭上眼睛，深吸一口气，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。

“柯北，我不是为了你道歉。”杜冷终于在内心的挣扎中找到了平衡，目光坚定地看向柯北，“我向罗灵道歉，也许是我不该让她卷入这场争斗。即使是屈辱的道歉，也需要我为自己的选择负责。”

柯北冷冷一笑，似乎并不在乎杜冷的内心挣扎，他只是狐假虎威地居高临下，想要将杜冷打倒到尘埃之中。“哼，那就道歉吧！我就等着听你这段精彩的表演。”

杜冷深吸一口气，转身面对罗灵，心中默念着自己的心声，他知道自己必须坚定。“罗灵，对不起，我不该让你参与这场混战。”他眼中闪烁着一丝坚毅与不甘，仿佛要将心底的那份情感化作语言，传达给她。

罗灵愣了愣，眼中闪过几分惊讶与感动，但很快又被忧虑代替。“杜冷，这样的道歉太轻率了。你会让他更加得意，反而让他觉得你真的甘愿屈服。”

“我并不在意他想什么。”杜冷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丝苦笑，目光却异常坚定。此刻，他决意以自己的方式走出这场屈辱。

“呵，这可真是饶有趣味的场景。”柯北目光如刀，似乎要将杜冷的每一个情感动作铭刻在心中。他轻蔑地笑道：“想要得到真正的尊重，先得从尊严开始。”

“柯北，我会将这份屈辱铭记在心。”杜冷低下头，艰难地说出了那句让他无比痛苦的话，“我，向你道歉。”

柯北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，仿佛胜利的高歌已在脑海中回响。“很好，杜冷，我期待着下一次的重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