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易开车将苏静秋送回公寓,路上没再提起染病的事。
他没有陪苏静秋上楼,在楼下时与她分开,然后调头回家。
我关了窃听,心平气和地继续画我的画。
陈易到家时,我已经将画画完。
“老婆?”
陈易在屋里找了我一圈,我故意没有应,直到他推开画室的门。
他轻笑着责备我:“老婆,怎么我喊你,你也不吱声啊?”
“刚才画画太投入了,没听到。”
我将画板转向他:“老公,你看我画的怎么样?”
陈易认真地打量我的画,眉眼中闪过一抹疑惑。
他喃喃分析道:“老婆,我怎么感觉你现在的画风,跟以前不一样了呢?”
“是吗?”我故作疑惑,“哪里不一样?”
“嗯……”陈易组织了一下语言,小心翼翼地评价,“感觉少了分柔和,变得凌厉了。”
我心中冷哧,自然清楚。
一个心里只剩下复仇的女人,画风怎么可能平静柔和。
若不是杀人犯法,我杀了陈易的心都有。
可现在,我假装没察觉地歪头盯着自己的画:“有吗?可能是最近看的作品都偏这种风格,受到几分影响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