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静秋当时身后有势力撑腰,手底下人很多。我试图逃脱求救,可根本无济于事。有一次更是险些被她的人打死,自此之后,我再也不敢跑了,也断了反抗的念头。”
听着她的遭遇,除了同情可怜,我更觉得悲哀。
在黑市里,就像个毫无王法的地方。
没有黑白对错,有的只有霸凌欺辱。
而据葛君所言,遭受同样虐待的人还不止她一个。
苏静秋在门莱镇时,不仅帮着吴老头贩卖器官,还干过拐卖人口的买卖。
葛君回忆细数着:“加上我,大概有十来个女人被她骗过来。除了乖乖听话的,其他顽固不从的,都被折磨得已经没命了。”
一年前,葛君所在的不法集团被剿灭,她才有机会逃出生天。
也是那时,她与吴老头搞在了一起,成为了诊所里的一名护士。
在她看来是得到了一条生路,在我看来她无非是出了狼窝,又跳进了虎穴。
“那个吴老板也不是什么好人,你留在他身边,他也是图你的身体。”
葛君自嘲地笑笑:“对于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,我身体早就烂掉了,给谁都一样,只要他能让我在这里好好活下去。”
她言语之间都带着绝望,是那种妥协的自暴自弃。
我拧眉问她:“既然你都已经从犯罪窝点里逃出来了,为什么还要留在门莱镇?为什么不回家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