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甜爽口的感觉把刚刚的痛苦经历冲刷的一干二净,如果上帝也吃水果的话,这东西肯定是放在果盘最上面的吧。
“这个,叫什么?”
“波利斯涅尔、那卡。”
“波...波什么?”
“波利斯涅尔、那卡。怎么样,好吃吗?”
“很好吃。”
一边和她把一串波什么的水果分食掉,我一边回忆着走过的路,如果记忆没错的话,这里是东北方向。
另外,这种结满黄金果实的树只有5棵,要是以后再想找的话,可能有点困难。我稍微记忆了一下周围的地形,就继续散步了。
走出树林后,整个东方都是灌木丛,今天想走的话肯定走不完,但能明显地发现我们所在的山是弧形的。算了算距离,我们把方向转为了西边。
比起灌木丛,我还是选择了在树林里行走,看不清腿部以下有什么东西是一件很可怕的事。而且顺着树林与灌木丛的边缘走方向肯定没错。
树林里虽然能听见鸟鸣,但鸟却很少见,唯一见过的一种是黄色羽毛的类麻雀生物。
在树荫底下走了差不多半小时甚至更久,终于发现了一条可以称得上是小河的水流。根据我所学的地理知识,这条从山上流向平原的小河应该是积雪融化形成的。水温应该很凉,而且如此推断的话这座山应该很高......
其实上面都是我瞎猜的,只有水凉是真的。
蹲在水边,稍微尝了尝水的味道,比洞里的山泉水好喝一些。顺着小河的方向往北看,发现河水的轨迹是拐向西边的,可能是山的另一侧也有许多这种小河,最后汇成了一条大河。
不过水真的很清澈啊,隐隐约约可以映出我的脸,嗯,头发有点长了,胡子也很久没刮了吧。眼镜到还是很结实地挂在鼻梁上。呃......你的脸确实比我的漂亮,不过能不能不要压在我的后背上,这样重心会......
“嗯?在看什么......”她笑嘻嘻地问我。
“呃,我......”
“啊!”
“这!”
随着巨大的水花,我们两个就这样掉进了河里。明明我没作死,为什么还是发生了这种事啊!姐们你难道对体重没有一点自觉吗?
在冰冷刺骨的河水里,我的第一反应是确认眼镜还在我的脸上。然后是赶紧跟她回到岸边,因为我们肯定谁都不喜欢长时间的冰桶挑战。
在夕阳下,一个人类和一只美杜莎就像遇难了一样抱在一起瑟瑟发抖。
另外我打冷颤也就算了,你个美杜莎为什么也会打冷颤啊!
“冷。”
词汇贫瘠的我只能不停地重复这一个词。
“很冷啊。”
就算词汇量比我多的她,也只是多了两个字。
衣服湿乎乎地黏在身上,非常不舒服。一想到她也是浑身湿漉漉的,我不禁觉得我抱着的是一颗能把我炸死的危险品,不过此时的我们都非常的“冷”静。
洞口西北方向有一条冷到能冻死人的小河,我记住了。
......
等回到洞里已经是晚上了,换上干净的衣服,我们不约而同地钻进了三层毛皮堆起来的大被窝里。
地形记录什么的见鬼去吧,我只想赶紧睡个暖和觉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