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什么时候何雨柱已经回到了会场,他手里摆弄着一盒三五香烟,嘴里已经点上了一支烟,他不屑地大声说道:“大伙儿都看到了吧?我爸这关键时刻就爱卖关子的臭毛病最讨人厌了,我都不知道说了他多少回了,可惜没治了。”
大伙儿听后都哈哈大笑起来。何大清笑着骂道:“你这个臭小子,林处长给了我和李副厂长每人几条外国烟算是回礼,老子还没尝尝味道,你小子倒是先抽上了,周围都是你的叔叔大爷、哥哥弟弟,你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吃独食?回去再拿两盒分给大伙儿都尝尝味道吧。”
何雨柱答应一声快步跑回家,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嚷着:“拿你盒烟就小气吧啦的,我奶奶跟我说了,你的就是我的,我的还是我的。”很快手里抓着三盒烟回到了中院会场,他直接打开烟盒,给在场的众人一一散着烟。
何大清也点上一支,心里不由感到好笑,以自己儿子的脾气又怎么可能说出刚才那些话?显然这都是老太太刚才教给他的,这样也能无形中借助西跨院那位的名头,给在场所有人施加压力。
眼看大家都点上了烟,何大清也没有等别人催促就大声说:“不知道大伙儿还记不记得前两年那个因为压榨广大工人群众、给北朝前线供应劣质被服、谋取暴利而被政府镇压的南城阎记纺织厂有着活阎王之称的阎文斋?咱们九十五号四合院管事三大爷阎埠贵就是阎文斋的庶子,通俗点说就是阎文斋姨太太生的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