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个兽童都是精心挑选,从婴儿时期就开始培养,培养至五岁的时候专门为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服务。
兽童这辈子只有一次出售机会,因为年龄过于小,基本上在出售当天晚上就被玩没了。
“老规矩,我们依旧是价高者得。”
台边的男人面具之下带着浅笑,“五分钟后开始第一次定价。”
易宗游神色淡漠地看向圆桌旁的几位贵宾,他们脸上是面具都遮挡不住的欲念和兴奋。
可就算抛去他俩,剩下还有六个人,台上只有四只兽童。
第一次定价的时候,易宗游二人都象征性的抛了个不高不低的价格,其实价格再抬也没关系。
僧多粥少,一定会有人抢破头皮地抬价。
很快第一只兽童就被预定,易宗游看了眼墙上的时间,基本上十分钟一轮。
不过越往后局势越来越紧张,台边的男人只好出来打圆场。
他声音不急不缓:“来者是客,不知道各位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说的,还有一件没到的展品。”
“记得。”一个贵宾回答,“怎么,是不舍得放出来,还是怕我们没钱?”
台边的男人笑了笑:
“这只兽童可不同以往,老板规定了今天只展览不出售。”
“不同以往是什么意思。”伊森问。
“这一只,是双性人。”男人微笑着看过来。
这话一出,圆桌旁的几位贵宾又开始激动起来,纷纷问着什么时候可以出售。
“一周后的同一时间,价高者得。”
有了一定的悬念,即使有人没拍到今天的兽童,也不再多说什么。
结束后已经是晚上九点,那四个竞价到兽童的人跟着保镖从侧门走了。
易宗游和伊森从包间正门出去,往电梯走。
“宗游哥。”伊森低声开口,“刚刚我们左前方坐着的那个,是政府的人。”
易宗游侧目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怎么知道。”
“前段时间我姐带我出席的一场宴会上,我见过他,左手拇指有颗黑色的痣。”
易宗游嗯了声,“叫邢元?”
“我靠,你原来知道啊。”伊森碰了下他的胳膊,“魔鬼。”
“你对他了解多少?”易宗游问。
“就见过两次面,感觉他还挺正经的,没想到能在这碰见。”
易宗游像是在沉思着什么,没接话。
傅肆隐和薛非寒已经在电梯旁等着,见到二人过来,几个人很默契地都没搭话。
乘坐电梯至一楼,出会馆上了车。
傅肆隐开车,薛非寒从副驾驶扭头过来特好奇地问:
“你们那场是什么?”
“兽童拍卖。”伊森吸了口烟,“没什么意思,还真以为彭家礼玩的能有多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