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没来得及反抗,人已经被打横抱起来往卧室走。
……
余景张着微红的唇不停喘着气休息。
周围的热好像在慢慢膨胀,他脑袋有些迷糊,甚至感觉房间是不是有火在烘烤着自己。
“宝宝,再来一次。”
“不…”余景气急,“不要。”
易宗游握着他的脚腕一下一下摩挲着,眼睛却一直盯着他。
“那你叫我几句好听的。”
闻言,余景偏过头抿着唇,耳垂渐渐红了。
“什么算好听的。”
“你觉得呢?”
“我也不知道…”
易宗游见状,握紧他的脚腕又往身边扯,吓得余景急忙开口:
“我说我说,你让我想想。”
他委屈的撇嘴,吸了下鼻子,心里默默思考着要喊一句什么呢。
喊一句什么好呢,起码先让他别折腾自己了,再折腾天都要亮了。
“快点。”
易宗游看着他躺在床上这惹人欺负的模样已经没了耐心。
余景眨眨眼,声音很小,又带着甜:
“老公。”
易宗游呼吸一紧,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喊,心脏疯狂鼓动着血液像是直连太阳穴里面,浑身的情动和抑制都往下走。
他握紧余景的脚腕把人扯过来,压了上去吻得不可控制。
“易宗游!你说话不算话。”
余景脸红着推他,“你混蛋!”
“易宗游!”
早知道不管怎样都要再来一次,他干脆就摆烂不喊这一句老公了。
……
第二天余景翻天覆地的一直睡到下午才醒,腿软的站都站不起来。
他强忍着腰酸,扯过那件睡袍看了看,已经被撕得不能穿了。
真不知道易宗游这个混蛋到底想要干什么。
没衣服穿,余景只好又躺回床上,盯着天花板,嘴巴委屈地撇了撇:
“禽兽。”
易宗游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他这副模样,没忍住笑了声。
“饿不饿?”
余景一脸视死如归盯着天花板不理他。
易宗游笑着把人抱起来,在他脸上亲了亲:“又闹脾气。”
“余景。”
“傻了?”
余景故意冷着脸,可眉眼天生温软可爱,连生气都像是撒娇。
“不想理你。”
“哪里不开心了。”易宗游抱着他柔声哄道,“你说。”
余景指了指自己的睡衣,有些气急:“你禽兽吗?”
易宗游温和一笑,深邃的眼眸满含宠溺。
“不好意思,下次会注意。”
余景哦了声,鬼才信他的下次会注意,上次也这么说的。
“饿不饿。”他揽着怀里气呼呼的人,“我做了你爱吃的菜,起床吃一点,都两点多了。”
“我才不饿。”
话落,余景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叫了一声,他耳廓立马就红了。
易宗游没忍住笑,起身重新给他换了套睡衣,抱着他往客厅走。
“腰好酸。”余景可怜巴巴捧着牛奶喝。
“你帮我看看我的腰还在不在,是不是没了?”
易宗游很配合地侧过头看,然后继续剥虾仁,“在呢,别担心。”
余景哼了声,继续埋头扒饭。
年关将近,这几天的气温已经降至最低,整座城市被刺骨庞大的北风呼啸着,而屋内却暖烘烘,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吃着饭。
与此同时京市一家茶庄门前,一辆黑色Zonda停下,副驾驶下来一个保镖,走至右侧把车门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