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暂地交谈过后,花园恢复一片安静。
今天偷窥别人的隐私太多,余景连呼吸都变得很轻,良心深感不安。
他眨眨眼看向易宗游,发现对方也正看着他,目光冷静,一点都没有偷听的心虚感。
“我去年在酒吧门口看到的,是这个女孩子吗?”
“是,今天彭家礼说的也是她。”
余景尴尬,“好吧,我们也不是故意偷听的。”
易宗游倒是坦然。
“我早就知道。”
“啊?”余景吃惊,“你是早就偷听过?”
“……”易宗游掐他的脸,“没有,我不爱偷听人讲话。”
?什么意思,好像在影射谁爱偷听一样。
余景搬出彭家礼的话术:“不爱偷听,你现在也偷听了。”
“哦。”易宗游依旧坦然,“那又怎样。”
余景胸口有点疼,他捂住摆摆手:
“回去吧,我怕待会再来一对。”
易宗游勾唇笑了声,“好。”
回家路上,余景忍不住发问。
“那你是怎么知道…她们的事?”
“算卦算的。”
“……”余景十分不满,“那你算算我下一次生气是什么时候?”
易宗游没忍住笑,把人搂进怀里摸摸脑袋顺毛。
“不逗你了,就是之前有次碰到她们一起吃饭了。”
“吃饭?”余景有些疑惑。
“你居然单凭她们一起吃饭就能断定出这层关系,感觉这跟算卦也没区别。”
又传来一阵笑,是韩宁没忍住。
后排有瞬间的沉默,然后余景悄咪咪凑在易宗游耳边。
“你会扣他工资吗?”
“会。”
果然是资本家,余景暗自腹诽,紧接着又对易宗游崇拜起来。
“你怎么单凭她们在一起吃饭就看出来的?”
“因为她俩接吻了。”
“……”
余景眨眨眼,又坐回去,好尴尬,他不应该问这么仔细的。
还不如单纯的认为易宗游会算卦呢。
回家后之后易宗游就开始忙工作了。
余景现在既没债务,手里还捏着千万存款。
闲着没事就躺在他男朋友身边吃个零食睡个懒觉什么的。
别提多滋润了。
再有一周就要开学,余景终于想起来自己貌似还有三个室友。
他好像只有开学的时候才会经常玩手机,恋爱脑一样跟易宗游互发信息。
然后一放假跟对方天天能见到,手机跟块板砖一样毫无用处了。
距离上次玩手机还是在两天前,他点进快要爆炸的群消息,陈策的语音更是炸裂:
“劳资找到对象了!!!”
吓得余景手里的饼干一抖,全洒在易宗游腿上了。
男人侧目看过来,余景眯起眼睛露出一个很可爱的笑:
“对不起,我给你洗裤子。”
易宗游把电脑合上,起身当着他的面就把睡裤给脱了。
“不是,不是不是。”余景红着脸捂眼睛,“你先停手。”
“现在就要我洗吗?我建议你去浴室换衣服。”
没人回应,他把手指打开一条缝悄咪咪看。
“!!!易宗游!你穿点衣服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