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易宗游似乎不知道他指什么,在液晶屏上调室内温度。
“算了,你听不懂。”
余景一脸委屈,为自己的声誉感到忧心。
他坐在卡座边上,零食都是自己喜欢的,挑了盒草莓牛奶然后专注去看外面舞台上的演出。
“不休息一会吗?”易宗游敲敲他的脑袋。
“我还不困。”
“你困了。”易宗游从后面握住他的脖颈,语气温柔低沉,“说。”
余景身体一顿,嘴比脑子快。
“我...困了。”
易宗游亲了亲他的耳垂,“困了就上床睡觉。”
......
“宝宝。”男人声音低哑咬上他的耳垂,“舒服吗?”
余景脸热的要命,他伏在易宗游肩膀上抽泣着,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“说话。”
“嗯…”余景吸了下鼻子,“舒服。”
易宗游似乎是在笑,吻去他眼角的泪,“看出来了。”
余景自觉羞耻,偏开脸说要洗澡。
易宗游把他面对面抱起来往浴室走,点评道,“一碰就哭。”
“别说了。”余景声音很软,“这里不会有监控吗?”
他不知道这是易宗游的私人包厢,就算平时不来,也不会被预定。
“都做完了才问。”易宗游故意逗他,“有的话也已经拍到了。”
余景呆呆地啊了一声,“那怎么办啊。”
“没事,我们又不是偷情。”
余景只觉得两眼一黑,晕了过去。
三月份春光乍暖,京市道路旁飘起柳絮,一辆黑色Grecale停下,门口的保镖上前开车门。
“易先生,到了。”
易宗游揉了揉眉心,嗯一声。
最近实在是忙,集团事情多,正好赶上凰爵会馆那边也不安分,牵扯出的乱子太大。
下车,闻茂和韩宁跟在他身后。
“秦老爷子似乎心情不大好。”
“嗯。”易宗游理了下腕表,“因为上次的事?”
之前外公让他抽空过去一趟,后来他只顾着陪余景养伤也给忙忘了。
“好像不是,听周叔讲昨天又查到了些东西,关于监区的。”
易宗游大概猜得到是什么,点了下头没再说话。
叩叩叩——
韩宁叩响了秦远城书房的门。
“进来。”
秦远城正坐在书桌前拿着几份文件,面色确实不太好看。
“外公,你找我。”
“先坐。”秦长城示意,“听韩宁说集团最近事情多,要注意身体。”
易宗游:“好。”
“前段时间帮着你爸查了查刑元,没想到牵扯出城南监区的一些事情。”
“让您费心了。”
秦远城倒不怎么在意这个,“邢元不难查,但牵扯到政府,很多方面都不能碰,你爸应该和你说过。”
易宗游看向桌面上的一叠文件,“我是安排人试探过一次。”
“收手。”秦远城的声音令人不容置疑。
“已经收了。”易宗游又问,“为什么?”
为什么不让他插手,他笃定自己有这个能力,为什么易昌和秦远城一次次警示不要私自去查邢元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