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她露出了一丝崇拜的神情,“这次侯爷出征的盾牌就是破月打造的呢,听说坚韧无比,刀枪不破。”
“二公子虽擅毒,可文采武功也是相当不错的,少年时太子殿下曾有一场文墨比试会,当时邀请了各大贵族公子,二公子可是无人能出其右呢。连饱读诗书的大公子都无缘前三。”
“那谁是第二名和第三名?宋憬?哦不,我是说三公子。”时蓝忽然来了兴趣,转而问着木红梅。
说起第二名,木红梅似乎十分崇拜,脸上有些羞涩,“第三名是傅大人家的公子,而这第二名嘛则是是祁王殿下。”
想起玄墨,时蓝竟有些惊讶。
也不知是不是错觉,玄墨此人看着虽是一副时时刻刻笑着的模样,但总给人一种并不简单的感觉。
天家长大的孩子,会如此单纯吗?
当日时嘉给她的信息中并未提到宋徵的官衔,原来是掌管着兵器。
这么说,宋家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,也难怪玄越如此器重宋家了。
此刻已听不进去木红梅夸赞玄墨的话了,时蓝的脑子里只有她刚才说的宋徵的药房。
如此,无人打扫,也就是守卫薄弱。
虽有大风险,但还是要潜进去一探究竟才知道水芝莲和十里葬花在何处了。
终是等到了就寝时刻,时蓝借打扫院落之名,一直等待静兰。
看到一抹紫色的衣裙出现在视线里,时蓝的眼睛都是笑着的。
即刻上前拉着静兰到一边,问出了白天想问的话,“你为何会来此?”
“是少主他让我来的,他担心你的安危,让我在府中帮助你取得十里葬花。”
“哥哥为何不事先同我商量就做决定。”
似乎是有些不满时嘉的行为,时蓝精致的眉眼就染了些愠怒。
“少主也是担心你,对了少主得了消息让我带给你,不日,靖德帝要在太庙举行祭祀大典,到时候少主会安排。”
“会不会太冒险了,这么快。”时蓝蹙眉,有些担忧。
似乎是看出了时蓝的担心,静兰拉着时蓝的手安慰道:“公主放心,少主不是冲动行事的人。”
许是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,时蓝和静兰警觉起来。
正想各自散去,却还是被王姑姑逮个正着。
“你二人不在房中,在此做甚?”
王姑姑发现了二人,皱着眉头,有些怀疑地看着两人。
时蓝上前解释道:“今日有新的姐妹进府,府中的路还不甚熟悉,我本是起夜,碰到她,正要带她回里屋就寝呢。”
王姑姑狐疑地看着两人,“你二人鬼鬼祟祟,说的话也没有几分可信,谁知是不是等着大伙都睡了,想要偷盗府中财物。”
“如此大的罪名,静兰可担不得…今日大公子有些忙碌,公务繁多,静兰为其研墨,这才回来的有些晚了。”静兰垂眸解释着。
见静兰将宋深做借口,只是冷哼着,并不买账一般。
时蓝上前,将仅剩不多的银子塞到了王姑姑的手里,“姑姑平日里如此辛苦,应当早早歇着才是,几日不见,似乎新长了皱纹。”
话落,像是讨好般的凑近了些,摇了摇她的手肘。
王姑姑的神色好了一些,见时蓝如此懂事,揣紧了手中的银子。
又听到她说的话,似乎生怕自己长了皱纹,只是嘱咐了几句便匆匆离开。
“公主手中拿的是什么?”
静兰见时蓝手中拿着一个檀木盒子问道。
“玉颜霜。”说罢,时蓝将它收入袖中。
静兰不解,“公主天生丽质,并不需要玉颜霜妆点,若是公主有需要,无论什么名贵之物,少主定会为您寻来!何必要一个女使婆子用过的。”
顿了顿,她又道:“这王姑姑看着不像是好相与的,适才还一副嚣张模样,收了银子又换了一副嘴脸。”
时蓝伸手捏了捏她的脸,轻笑着,“你个傻静兰,这个王姑唯利是图,别人以利诱之,她便如墙头草一般,既能为别人寻方便,自然我们也用的。”
“至于这玉颜霜,日后你便知了。”时蓝勾起了唇,眼中闪烁着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