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嘉开口解释道:“司护卫是公主跟前的红人,多熟络些,也能知道公主的性情,云嘉多愚钝,多了解些不至于在授课时惹怒公主。”
玄墨颔首,说道:“确实如此,沅儿的脾气是有些大,这不,送来了一只鹦鹉,也不说是什么意思,想必又是闹脾气了。”
“祁王殿下对公主殿下倒是十分疼爱。虽非一母同胞倒也亲如兄妹呢。”时嘉看着玄墨说道。
“父皇膝下只有沅儿一位公主,我自然也多疼爱些。傅先生不是也有一位同胞妹妹吗,听说已经快要成亲了。”
玄墨看着时嘉,有意提起了傅菁菁。
“却有此事,成亲之日,还望殿下赏脸,傅府上下定蓬荜生辉。”
听到玄墨说到了傅家,时嘉也从容万分,丝毫不显慌张。
见玄墨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,时嘉也只好借口授课,先行离开。
玄墨颔首示意,而后又问道时蓝在此为何。
得知是玄沅让她在此等蝴蝶捉去以后,便给了时蓝一个白蓝瓷瓶。
“蝴蝶最爱此味道,不出一刻钟,芬芳扑鼻,蝴蝶自来。”
时蓝接过瓷瓶,却不小心碰到了玄墨的手,有些尴尬收回,“多谢殿下。”
“你还是笑起来更好看些。”
玄墨说完此话,便向长秋宫中走去。
时蓝打量着玄墨,只觉得玄墨也十分复杂。
和宋徵给她的感觉不一样,玄墨透着一丝危险和疏离。
她有些担心,生怕刚刚与时嘉的对话被玄墨听了去。
离去的玄墨笑着,仿佛知道了什么一般,“凌风啊,没想到聪明一世,糊涂一时,原来,妹妹在这呢。”
凌风显然不明白玄墨的意思,眼中露出了疑惑。
明襄侯府之中,宋深来找宋徵时,和他说玄沅白日里的话的时候,他正在药房之中倒腾。
“你说公主要毒药?”
看着宋徵不解的眼神,宋深又重复了一遍,“是啊,只说了迷药和毒药,你给她一些轻微的吧,免得她哪日忘了,误用了就不好了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,我稍后会送去。”宋徵说完,又埋头在倒腾手中的草药。
宋深说道:“你如此忙,要不,让下人送去便是了。”
“不,我亲自去,下人分不清药,等下弄混了。”说罢,宋徵便忙活起手中的小虫子。
宋徵说的也有道理,毕竟事关玄沅的事情都需要小心些。
见他手上的东西有些奇特,宋深问道:“这只虫子有些特别,是何物。”
“是南疆来的货色,是尸蛊,大哥小心些,这虫娇气得很。”宋徵说道。
见宋徵如此说,宋深也不再触碰,只是一转身,便碰倒了一个锦盒。
宋深捡了起来,递给宋徵,面露窘态,“鹤安,你可看看,可有摔坏。”
宋徵看了一眼,是水芝莲,正完好无损的在盒子之中,“大哥放心吧,没有摔坏。”
宋深生怕又碰坏了什么,连忙便走了出去。
倒是宋徵,盯着手中的水芝莲,心里倒是想到了某人。
“那段日子好像有些怀念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