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划之中的亲吻落空,宋徵也不生气,似乎是很满意时蓝的表情。
微微侧过头,撑着身子,低着头附在时蓝的耳边,低低地又笑了起来,“那便下次好了。”
时蓝还没反应过来宋徵说的下次,正有些疑惑,下一秒温热的气息洒在耳上。
带着些若有若无的痒,又想到宋徵的话的意思。
轻咬着下唇,有些嗔怒,立即便站了起来,凤眼瞪着宋徵。
“父皇今日可好些了?”玄墨来到玄越寝宫,看着正在御榻之上的玄越,玄墨行了个礼。
看着眼前的玄墨,玄越的脸色稍微好了些。
眼神示意小福子,屏退了众人之后,又说道:“破月如何?宋徵可有好好管着。”
玄墨说道:“破月没有什么大问题,整体都在运行着,近日,还新打造出了兵器琉璃金甲胄,效果好极了。”
“最近可有那东莱公主兄妹的消息了。”
玄墨说道:“听说有人曾见过,儿臣正抓紧叫人描绘他们的画像了。”
“十里葬花之事,你怎么看。”
玄墨思考着,而后又开口道:“儿臣以为十里葬花没了并不一定是坏事,一方面,周边大大小小的王朝,部落也都知道了我们与万乾一战。”
“人人也都对此神药虎视眈眈,若是十里葬花还在,不甚落入其他国,到时,反倒是我们靖德受难了。”
玄越听着,似乎也在思量着,又说道:“那你觉得宋徵无辜吗?”
“宋徵有下毒毒害父皇之嫌,儿臣不敢擅自揣测。”
玄越说道:“你但说无妨,孤赦你无罪。”
玄墨抿了抿嘴唇,顿了下,开口说着:“儿臣以为,宋徵虽毁了十里葬花,但此药也是宋徵研制出的,他既有如此本领,必然能够在为靖德制作更厉害的药。”
“而若重罚于他,若是宋徵反水,投诚他国,他日必将是靖德之患。儿臣认为,应当用之,防之,不可罚之。”
“你倒是敢说。”玄越的眼神直盯着玄墨,眼里透着有些三分凌厉,四分赞赏,还有三分帝王的凉薄。
玄墨立即便跪了下来,低垂着头,双手抱拳,“儿臣妄议朝政,请父皇恕罪。”
“你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,但是孤...”
玄越还未说完,却感觉一阵心绞痛,脸扭曲着,似乎是越来越痛苦一般,双手撑在胸前,有些难以呼吸。
玄墨赶紧起身两步到玄越身边,眼里也有着焦急之态,“父皇!!父皇您怎么了!!”
“传太医!!”
玄越疼痛难忍,倒在了榻上,不停的翻滚,只觉得胸膛有小虫啃咬一般难受,五脏六腑都被折腾着。
天牢之中,狱卒听到一声怪异的笛音,正走近查看。
发现不是笛音,而是宋徵的唇在发声,而手中的不过是一个埙。
“微臣无能,不知圣上为何如此...”御医跪倒了一大片,纷纷低着头,不敢说话,说出的也都是差不多的话。
“这么多的人,没有一个能看出什么原因吗?”玄墨开口问道。
其中一个御医怯生生地抬起头来,“若是寻常病症无解,也并非毒药,那么或许可能是蛊虫。”
“何为蛊虫?”玄昭抓住御医的领子,有些急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