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宋徵…宋徵是亦正亦邪的,他自由随性的,仿佛什么都困不住他一般。
或许太纯粹的人她并不配沾染。
本以为宋徵是与她站在对立面的,可当他义正辞严的说出十里葬花会危害无辜之人之后,时蓝想,宋徵的内心也是温暖的。
若是要问最后会与宋徵有何结果,时蓝也不知道,毕竟在他的身后还有他的父兄…
他会怎么选...
见时蓝沉默,宋憬也觉得再问下去,没了意思。
此刻玄沅也叫了一声时蓝,时蓝回过神,见她走了过来。
“淮知哥哥在同司蓝说什么呢,说的这么起劲。”
时嘉的眼神也望了过来,打量着,眸中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,眸中深沉,神色阴戾而戒备的扫过宋憬。
“许久未见,闲聊而已。”宋憬的脸色称不上好,眸中带了丝只有他自己而知的落寞。
“那怎么脸色有些不好啊?”玄沅说着,有些担心,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。
时蓝敛眸,紧抿着唇,没有投去目光。
宋憬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她,可她一起反应也无,冷漠的像是陌生人一般。
两人无声的拉扯时嘉也都看在眼里,他嘴角噙着笑,“安南将军新婚不久,想是多日未曾回府,心中挂念娇妻了。”
时蓝知道,时嘉是有意提起宥念,让宋憬时刻记得自己是个有家室的人。
宋憬心中更为苦涩,眼神却有意无意的望着时蓝,“是啊,许久未见心上人,十分想念,只盼她好,我便知足了。”
时蓝知道他说的是自己,可她不能接受他的这份情义。
玄沅只觉得他有些太过伤春悲秋,“宥念虽然刁蛮,可看来还是挺让你中意的嘛,想来沅儿还是你们的大媒人呢。”
时蓝的一言不发,倒是让时嘉觉得满意。
宋憬根本就不配肖想蓝儿,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不能。
宋家净是些让人讨厌的人…
远处的郑守义正惦记着适才与时嘉交锋之事,见到几人交谈,心中又暗自更加瞧不起时嘉。
“不过是仗着公主罢了,我当是有什么能耐…”
一旁搀扶着的士兵说道:“校尉不必放在心上,此人也就是狗仗人势罢了。往日只听说文采斐然,没想到还有点子身手。”
郑守义也有些好奇起来,一直以来听说的傅云嘉都是身患哮症,人前戴着帷帽,偏偏如今弃文从武,病也好了…
这过招的动作与声音怎么好像似曾相识…
在哪儿见过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