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想同她在一起。
时蓝见他如此模样,眼中闪过了一丝心疼,“宋徵,你不用这样。”
“若我偏要强求呢!你为何又来招惹我,然后又抛下了我,让我一个人痛苦,你让我如何!”
宋徵断断续续地说着,抱着时蓝的手更加用力了,整个人散发着浓浓的破碎感和无力。
他快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!
本以为他还是那个骄傲的宋徵,可一切都不一样了,他无论做什么事总是会想到她,就连夜里她也会来到他的梦中。
她既然不想见他,那他来见她也是一样的。
什么家国大义,他不想去想,他只想和她一起。
可她是个无情的女人...
时蓝举着的双手不知道该不该抱住宋徵,一想到两人的处境,便觉得为难。
“你答应我吗?你答应我吧…”宋徵没听见时蓝的回答又焦急的询问,语气急切又带了一丝委屈,像是一个要不到糖果的小孩。
“你先告诉我你说的三日是什么意思。”时蓝的内心有些混乱,仍然惦记着宋徵说的话。
宋徵没有听到她的回答,有些不甘,但是抱紧的手有些松开了,仍然目光炽热的盯着时蓝。
“时嘉与玄墨在望月楼见面被玄昭看见,不知道玄昭有没有看见玄墨,但是看见了时嘉。”
时蓝的表情立即变得紧张起来,眉头微微蹙着。
“然后呢。”
“玄昭中了痴药,现在仍是记不清当日所发生之事,三日后药效便会褪去,到时候时嘉就会很危险。今日已经是第二日了...”
时蓝的表情更难看了,思忖着并未说话。
看着外头昏暗的天,现在已经是晚上了…
只剩一日…为何没有人同她说?
宋徵抚上时蓝的秀眉,试图抚平,语气仍然十分温情柔和,眼中带着一丝痴迷,“你别担心,我会准备好退路让时嘉撤离的。”
时蓝闻言抬头看向宋徵,眼中的无措变成了信任。
第三日清晨,玄昭便叫来了小铭子,“没有异动?”
小铭子开口道:“东宫上下戒严了一整日,昨日定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的。奴才看的真真的。”
“还真是低估了他们…”摆了摆手便让小铭子退下。
他越来越觉得刺客之事与那日望月楼的事情有关。
“怎么会想不起来呢?”玄昭坐在椅子上,不断地伸手捶着头,嘴里喃喃自语着。
零星片段闪过脑中,玄昭依稀记得,对面之人是傅云嘉,但是两人在说些什么玄昭却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看着手上的伤口,玄昭又陷入了沉思。
望月楼的姑娘只说是酒壶摔碎了划破了手,可是,怎么看都觉得像是什么利器刺破一般。
郑莺走了进来,还吩咐着身旁的婢女,端着些瓜果点心,“太子,用些新鲜瓜果吧,臣妾替您削个新鲜的梨吃可好?”
玄昭有些烦躁,刚要发火,便看见了果盘之上的匕首。
被人按倒在地,抵着自己面容的匕首,瞬间都有了模样,那双蒙面的眼,也在记忆中清晰了起来…
“是匕首!是傅云嘉要杀本宫!”玄昭顿起惊呼,立即便急匆匆的跑出东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