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伙儿心里头七上八下的,再看易中海的眼神,都多了几分猜忌。
“你…你们…”易中海一看这架势,心里头那个急啊,脸憋得跟紫茄子,指着何雨柱半天挤不出一句话。
他能说啥?
说啥都像是欲盖弥彰,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虽说自己问心无愧,可这年头,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!
他不愿自己辛苦半辈子积攒的好名声,毁在一个误会里。
想到这,易中海干脆一咬牙,硬邦邦地扔下一句:“行行行,我是坏人,你是圣人,行了吧?我不管了!”
说完,气呼呼地转身就走,连谅解书都忘了拿。
今天这傻柱邪门了,他几次想插话,都被怼得没脾气,
再待下去,怕是得被挖出更多“猛料”。
易中海虽然不信傻柱能掌握什么秘密,但那股子不安感让他不敢冒险。
刚才傻柱那眼神,跟能洞察人心似的,吓得他汗毛都竖起来了。
易中海这一走,秦淮茹直接愣了,跟被雷劈了似的,站在原地不知所措。
这时候,秦淮茹心里头跟被掏空了似的,易中海这一走,她就像断了线的风筝,没着没落。
指望院里那些邻居?拉倒吧!
他们不趁机踩两脚就不错了,还指望他们帮忙?除非世界颠倒过来。
眼瞅着最后的依靠也被傻柱给气跑了,秦淮茹望向傻柱的眼神,恨得能滴出血来。
她心里头那个憋屈啊,为啥非得这么对她,这是要往死里逼啊!
可傻柱呢,跟没事人一样,还对她眨眨眼,嬉皮笑脸地说:“秦淮茹,别这么看着我,怪不好意思的。放心,棒梗的事儿我管到底,国家肯定把他教成好孩子。”
说完,他还招呼大家散场,生怕大伙儿冻着。
大伙儿一听,乐呵呵地跟何雨柱道了别,一哄而散。
阎埠贵和刘海中这俩人,就开头露了个脸,后面全程打酱油。
看到易中海吃瘪,他俩心里头那个乐啊,比过年还高兴。
正得意着呢,突然发现桌上那两张宝贝谅解书,眼睛一亮,手疾眼快就给揣兜里了。
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,结果秦淮茹全看在眼里。
两人正打算脚底抹油开溜呢,秦淮茹一声尖叫,把他们吓得差点没跳起来。
“二大爷,三大爷,你俩这是唱的哪出啊?”
“啥?秦淮茹,你啥意思?我们干啥了?”
“对啊,你得说清楚,别冤枉好人!”
秦淮茹一看他俩装蒜,火冒三丈,扯着嗓子就喊:“干啥?拿谅解书干啥?想反悔?你们俩可是大院里有头有脸的人物,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