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完一套组合拳,苗秧淡定的去洗澡。
全程仰着头,雄赳赳,气昂昂,四十五度望天花板,眼泪就不会流下来。
(*ˉ?ˉ*;)
热水从头顶流下,苗秧搓着澡,眼珠子灵动的闪烁着。
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了不得的事儿。
他没在浴室多逗留。
洗完澡以后就走了出去。
身上穿的是施斓的浴袍,浴袍宽大,不过也才到苗秧的小腿肚下面一点。
袍子嘛,本来就随便穿穿,大一点也没关系。
只是看着凌乱的床,苗秧太阳穴抽抽,真的很不想躺上去。
施斓站在窗户前打电话,转头看见那小子又一副欠收拾的样儿,眉头皱了皱。
苗秧瞥见男人阴沉的眉目,眉眼一弯。
施斓这才转回头去,继续和电话那边说什么。
苗秧在他背后无声的呸。
168:[……]有时候,统子也会很无语。
比如摊上个这么幼稚又不怕死的宿主。
苗秧从衣柜拿了一套睡衣穿上。
都不是他的。
反正干净的,穿了就穿了吧!
他躺进被窝里,和168道:“感觉自己像古时候等待侍寝的妃子,哈哈哈哈哈哈,一点都不好笑。”
168:[……]
他疯了。
苗秧翻来覆去,“我能不能去当秦老大的小弟啊?发财了。”
168:[最好不过,不过你想当人小弟还不够格,勉勉强强卖肉求荣还有点可能性,不过等你头发长长吧,现在这样子有点傻,感觉秦司砚可能瞧不上。]
苗秧很无语,“你内心能不能纯洁一点,我他妈是大直男。”
168平铺直叙的道:[你是被侮辱了的大直男。]
苗秧痛心疾首:“滚,你这个废统,老子不想和你说话了。”
168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,也不高兴的进去小黑屋了。
它的宿主一点都不温柔。
苗秧是不知道它怎么觉得的了,否则要掀它祖宗的棺材板板。
施斓挂了电话走过来,就看到苗秧赌气的在蹬脚,他冷呵了一声,先去洗澡。
洗完澡出来,上床关灯,把人抱在怀里。
没一会儿,苗秧差点暴走。
啊啊啊啊。
他绝对没有哼哼唧唧。
可施斓在他耳边问:“真好[]听,不过我什么都没做,就这样了,我看你不是不喜欢男人,是欠收拾。”
苗秧忍无可忍,转过身去,一下抱紧对方,低下头,开始啃(?)男人的脖子,“是啊,老子就是欠收拾,我看你也欠收拾。”
玛德,他嘬,他嘬,他啄啄啄。
搞得好像是老子被占便宜一样。
“哈哈哈,大变态,弟弟就好你这口。”
苗秧跟个采花大盗似的,学着施斓的手法,摸回去。
施斓:“……”
草,这个小傻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