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和秦家旗鼓相当的宗家?
他立马道:“其实有的酒大补,只是下次斓哥可别喝那么多,你要是在外面这么不体面,以后你的脸面可往哪搁?”
施斓笑了一声,声音贴着苗秧开始发烫的耳朵,“在外面不体面?我只是不想碰不清不楚的人而已,以后把你带着一起过去吧,我喝多了,你在……”
他在苗秧耳边说了一句话。
苗秧脸色大变,“那个,你,你才不是这种人。”
施斓的额头抵着他的后脑勺,“我是哪种人?你不是最清楚的吗?”
动不动就要折苗秧的腿,还想把他那哈了,还用匕首划他的脸——虽然伤口指甲盖大小。
但是足以说明男人情绪的不稳定性。
别说公然……
就是把他捅个对穿,估计眼睛都不会眨一下。
淡定的看着苗秧吐舌头嗝屁。
苗秧扣抓着腰上的手臂,“斓哥,你这样说,我真的有点伤心了,虽然我们关系还没多好,但是我这段时间,那样乖,任由你欺负我,呜~”
太伤心了,苗秧难受的道:“你没有心。”
施斓眼神越发迷离,鼻尖抵在他的脖子上嗅,“和我谈心?秧秧,你拿什么谈,这?”
他的手抵在苗秧的心口,哑声质问。
苗秧脸一下爆红,但很认真的道,“我,我用嘴巴谈。”
“哦~”施斓便伸手握住他的下巴,把苗秧的脸扭了过来,猩红的眸子盯着苗秧湿漉漉的眼睛,眸色越来越沉,喉结收紧,声音也越发沙哑,“有意思。”
苗秧的瞳孔里闪过惊慌之色,他是真的有点怕。
妈呀,别真的把他推出去下海吧?
苗秧越想越怕。
眼头稍微隆起,小鹿眼又无辜又可怜。
瞬间就溢出了泪光,眼泪夺眶而出。
苗秧鼻子一抽,望着施斓,无声的哭了起来。
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,没有被护着,又好像即将面临什么危险一样,害怕无助。
反正真是个可怜的小娇娇。
啊!
小娇娇是苗秧在心里给自己的评价。
“斓哥。”
少年瓮声瓮气的喊,像是在寻求庇护。
施斓现在哪受得了这“撩拨”,下意识凑了过去,“秧秧。”
他的指腹剐蹭掉苗秧脸上的泪痕。
苗秧羽睫一颤。
施斓手指戳在他的脸颊上,苗秧抿着唇,眉头蹙了起来。
只听到窸窣的声音,施斓抓了一个带来的袋子。
苗秧瞳孔一缩,慌了一瞬,便立马冷静了下来,伸手捂住施斓的手,男人眉头不满的一蹙。
苗秧道:“斓哥,你先等等,其实喝了酒,最好做一顿推拿,这样保管你第二天神清气爽,精神抖擞,容光焕发。”
施斓脸色又是一沉,握住他手腕拿开。
“等等。”苗秧大喊,“我,我内急,想嘘嘘。”
施斓脸色森寒,直接扣住他的脖子,“苗秧,你找死吗?”
苗秧喉咙一紧,感受到了疼痛和恐惧,眼睛陡然瞪大。
“n急?”施斓冷声道:“给老子撒,就在这里撒。”
他握住苗秧脖子的手保持着一个不松不紧的力度,所以只有收紧的感觉,也吓得苗秧够呛。
苗秧双手握在施斓结实的手臂上,用力的扣抓,眼睛死死的瞪着他,一脸倔强。
倔强不过两秒,眼珠子一转,又开始哄人,“斓哥,你别凶我嘛,你说你这么……我也怕啊!你别急躁。”
他眼睛水汪汪的盯着上方的人,“反正我又不会跑。”
可能是这句话让现在很上头的施斓,脸色终于好看了些许,缓和了不少。
他现在血气上涌,浑身难受,见苗秧不给碰,倒是有些烦躁了。
要是清醒的时候,还会和苗秧这小子玩玩,可是现在施斓的状态不是很好。
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,怕自己一个不留神把不配合的苗秧给撕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