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设备不齐,但是只要救治得当,也不是不够用。
可少年跪在地上,被宗二爷抱在怀里的时候,已经……
后面一系列操作,只是尽职尽责的无用之功。
当然,医者仁心,大家都希望有个奇迹。
但是很遗憾。
最终还是没能救得回来。
年迈的医生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说:“抱歉。”
秦司砚咬紧牙关,“他只是……只是睡着了,还能醒过来。”
还能醒过来,苗秧不一样的。
这话叫几个医生摇了摇头。
回到秦家,一开始,秦司砚确实等着苗秧自己醒过来。
可是才放一天就不行了,他脸色大变。
最后只能将人放进冰棺里。
那几日,整个秦家仿佛笼罩着一层阴霾。
谁都谨小慎微。
可等待苗秧自己醒来?
这,这……旁人不敢觉得先生疯了。
只敢在心里摇头。
但是施斓却是相信的,他亲自见过少年怎么在他眼下突然变了性子,那时,施斓没当一回事,可后来,他查得越多,便越发觉得不对劲。
所以他也在等。
几乎不吃不喝的等。
还有一个人,也在等,那就是沈熙末。
他不能进秦家,便在森渊这个楼盘就近买了房,等着好消息传来。
每次听到有人来汇报消息,他都喜气洋洋的去等待,然后失望而归。
“什么时候醒呢?”
沈熙末有点等不及,总想去看一眼。
“是我不好。”
是他没有抓紧苗秧,让苗秧被人带走了。
沈熙眼里闪过一抹阴毒之色,问下属:“宗潭找到了吗?”
他要将此人剥皮抽筋,凌迟刮骨,就是死了也要将他的尸体踏烂。
沈熙末胸腔剧烈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