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秧躺了两天,很忧愁的和168道:“怎么办?发财了。”
168听到这话可紧张了,看着把右臂吊在身前的宿主,[宝宝,你怎么啦?]
苗秧叹了一口气,“我觉得自己有奴性了,竟然想去上班。”
这一闲下来,还有点不自在呢!
168:[……我的宝,这不叫奴性,主要是你无聊啦!]
苗秧一整天吃也吃得清淡,想爬起来走一走,身边伺候他的人紧张兮兮的。
一部分:“老大,你慢点,摔了怎么办?”
一部分:“秧公公,太子让你尽心休养,哎哟秧公公,您这样咱家没法交代啊!”
吵得他脑仁疼。
现在右臂在慢慢恢复知觉。
脚踝的扭伤稍微严重,脚落地是疼的,不敢用力。
但是不用人搀扶能走。
这两日,梁珣早出晚归,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。
一般苗秧已经入睡。
而梁珣也没有过来打扰。
他开始插手朝堂事务了。
齐逆没有任何拦着的理由。
也没有拦。
这些年,陆陆续续也会给太子安排政务,有简单的,也有难的。
梁珣完成得也有好好坏坏。
他从小就是一个冰冷温吞的性子,有点虚伪的假好心。
齐逆确实小看了此人。
哪怕到了今日。
倒也不是忌惮,而是麻烦。
近来又开始了。
部分藩王们陆续上奏,要齐逆退位,这是威胁。
朝中也开始动荡不安,往日安分的大臣们,开始上奏,请齐逆退位,身居摄政王及右上皇之位,辅佐太子登基。
齐逆头戴冕旒,威严尊贵,闻言,瞧了眼下首一言不发的梁珣,没忍住笑了,“右上皇?”
他讥讽的声音在大殿之中响起。
右上皇,已然是给齐逆最大的尊贵。
可惜,他不屑一顾。
这时,有文官出列,“如今边疆蛮夷蠢蠢欲动,然,皇上威名甚在,尚能镇压,倘若太子登基,蛮夷借机发难,彼时祸乱四起,于国于民皆是不利,太子登基,应当另选吉日。”
此话一出,大殿之上全是讨论声。
于是有两波人吵起来了。
齐逆淡淡的看着,未有制止。
下朝后,他也没发火,而是继续处理政务。
半晌,看着层层叠叠的奏章,却冷笑出声。
“这后梁江山,倘若不是朕撑着,哪有那小杂碎什么事?早就被一批饿狼挫骨扬灰下地狱了。”
御前太监为他扇风,“爷,莫生气。”
齐逆眸色一沉。
他是以辅佐幼子为名登基的,太子党为保小太子,扶持他名正言顺登基。
如果想轻而易举得到他殚精竭虑治理的江山?
呵呵!
齐逆手里的毛笔一折,大片墨汁弹到宣纸,和衣襟之上。
他一笑。
他是皇帝,江山可以改姓,但这皇位,只能是自己的。
这时,他的御前侍卫走了进来,“陛下,如您所想,那小太监身边防备森严,太子应当是上心的。”
齐逆不觉意外。
这几日正在布局,已然被逼急了。
阿诺继续道:“我们的人无法得手。”
齐逆站起来,儒雅俊美的男人微微理了理自己褶皱的袖子,沉冷的道:“来人,更衣。”
无法得手?
那就亲自去抢。
倒要看看太子殿下能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