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战战兢兢的到了晚上。
几个嬷嬷带着人过来,“请”苗秧去沐浴更衣焚香。
苗秧:“……”
全程他就像个傀儡一样,好在耍了点小聪明,自己洗的澡。
最后在他强烈的拒绝下,才不是把他抬到养心殿的。
坐在殿内,等待齐逆过来的苗秧不安的道:“发财了,我实话和你说,我现在头皮还在发麻,搞得我像是来侍寝的一样。”
168小声说:[好像就是来侍寝的。]
苗秧:“……”炸了,差点不顾殿内其他宫人站起来,手小弧度的在床上捶了一下,痛心疾首,“你丫的快想想怎么办,老子带把的带把的带把的。”
168一下哭了,哽咽道:[宝宝,对不起,我想不到。]
苗秧:“……”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冷静下来,烦躁的抓了抓头发,“给老子几支护菊宝,然后给我滚蛋。”
168抽泣道:[好,好哦!]
才说完,门就被打开了。
宫人跪下行礼,齐逆摆手叫他们出去。
不过门外有两个太监抬着一个箱子进来,把箱子放在了边上。
垂着头,退了出去。
齐逆刚沐浴出来,身上着一件浅黄色里衣,衣料薄,贴在身上,身形高大,挺阔宽大的衣刚刚好,有型而舒适。
苗秧坐在床边。
眼珠子一转,一瘸一拐的走过去,“皇上,奴才伺候你入寝。”
齐逆见他走过来,大手一把扣住他的腰。
把人揽在怀里,低下头。
动作之果断利落,直奔主题,完完全全让苗秧一个大懵逼。
苗秧:“……”
不是,这和他想的不同。
被按在桌上的时候,苗秧还是挣扎了一番。
砰的一声,什么东西砸在自己的耳侧,他看过去。
发现是一些不认识的玩意。
但一看就知道不是好玩意。
叮叮当当,响得苗秧心尖发颤。
苗秧手撑在桌子上,不让自己贴在桌面上,可怜兮兮的喊:“皇上。”
齐逆抵在他的身后的,弯下腰,伏在他的耳边问:“唤朕何事?”
苗秧尽量忽视这人给自己的“威胁”,侧着头,努力看着齐逆,眸含水光,哑声道:“奴才与太子并无此种情分,奴才愿意伺候陛下,鞍前马后,绝无二心,陛下,陛下,奴才贱命一条,只求你疼惜。”
齐逆眸子危险的一眯,领口在这动静里散开,露出古铜的胸肌,他的手上握着刚刚取出的东西,冰冰凉凉的,倒是很舒服,只是眉尖轻蹙,用其在小奴脸上滑过,漫不经心的问:“那你告诉朕,要如何疼惜?”
苗秧下颌都紧了紧,牙齿打颤:“……”
臭傻逼,老子想让你滚开,#=c+x$&艹你爹艹你妈#c≈☆?¥叽叽呱呱……
他吸了吸带着粉意的鼻子,“奴才自知身份低微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他惊呼一声,视线一花。
没什么耐心的齐逆一把攥住少年的手臂,一个用力,轻轻松松便把人扛了起来,大步走过去,扔到龙床上。
苗秧就势一滚,双臂撑在床榻上,曲着腿往后退,“陛下。”
齐逆现在正上头,一句陛下都让他笑出声。
“嗯,过来。”
不是商量,更不是吩咐,而是不会重复的“过来”。
苗秧身上雪白里衣松松垮垮。
如果不是脸上带着惊慌,倒是像只高贵慵懒的猫在凌乱的被褥里打滚。
不过如此也有如此的可爱之处。
总要带着点惧意,才更有意思。
齐逆轻笑,眼里毫无暖色,只有浓墨深黑的欲念。
山雨欲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