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宫责已经习惯做的事。
再做一次也无妨。
“我好难受。”
但现在,他和苗秧说。
宫责冷着一张禁欲的脸,在苗秧耳边诉说:“想和你……”
苗秧牙齿都要呲起来了。
偏偏,宫责还在继续说:“很想把你**。”
苗秧打冷颤了。
这两个字太惊悚,比他心甘情愿弯了还炸裂。
他一把推开宫责,骂道:“一个死变态。”
宫责顺着他的力度松开苗秧,往后退了一步,垂下眸,漠然的承认:“嗯,我是个变态。”
苗秧:“……”
被他这实诚的态度,弄得哑然。
可哪怕宫责这样说,哪怕他身上透着攻击性,散发着求偶的欲望。
可身上清冷的气质,和冷酷的性格长相都让人烦不起来。
也没那么害怕他真的是个大变态。
苗秧都想抽自己两巴掌,让自己清醒一点了。
手掌无力的撑在后面的桌上,苗秧缓了缓,迈着软绵的双腿离开这里,爬进被窝,把自己藏起来。
他现在需要冷静。
这掩耳盗铃躲避方式是有用的。
宫责没有追过去,逼迫他。
他衣襟散开,坐在沙发上,狼狈又性感。
易感期过得还算顺利。
苗秧回自己的主卧,躺在床上发呆。
“发财了,”他忧愁的说:“我竟想不到我如此优秀,让宫责都emo了,我魅力原来这般大?看来以前是我不够自信啊!”
本来想安慰点宿主什么的168:[……]
行勒,暂且不需要。
苗秧翻来覆去,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。
指尖却像被烫了一下似的,蓦然收回手。
“宫责那副样子有点可怜。”
苗秧喃喃道。
168大声提醒它的亲亲宿主:[心疼alpha,倒霉一辈子。]
苗秧:“……”
耳朵都差点被168震聋,苗秧揉了揉,面无表情的说:“听到了,谢谢提醒。”
宫责一会儿不见苗秧就心烦气躁,但是苗秧知道他还能忍,于是让其自己想办法解决,不行他就打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了。
还放话:“赶紧正常赶紧滚蛋。”
一点也不客气,翻脸得十分无情。
宫责也没有伤心,只是抓住他的双腕,强势的把自己的佛珠挂在他的手腕上,缠紧,说:“好。”
苗秧看着自己的手腕:“……”
只觉得头皮发凉。
连带着看宫责的眼神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
或许,大概,对方可能真的是个大变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