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他喵倒霉。
回到家,苗秧泡在浴缸里洗澡。
浴巾搓着他的双腿,“我搓,我搓,我搓搓搓。”
还有腰,都搓红了。
可是想到什么场景,还是颤抖。
泡了一个暖水澡,苗秧进卧室,还把空调调高。
不然一凉快,他就忍不住打抖。
只是睡到半夜,睡得大汗淋漓。
等他渴得悠悠转醒时,发现床边倏然坐着一个人影。
“啊啊啊啊~”
苗秧舌头都叫成波浪线了。
吓得魂不附体,一下撑坐起来就想跑,可下一秒,他被渐渐明晰的人影按住了双肩。
“秧秧。”
是宫责。
苗秧看清人后,失力的跌回去。
“你吓死我了,大晚上的。”
抬手抹了一把汗。
心脏怦怦跳。
这几天他真的七上八下不得个安宁。
长此以往,都要神经衰弱啦!
宫责抓住他的手腕,“去喝酒了?”
他来得有一会了。
苗秧跑了,没急着追,宫责不是那种只会把苗秧逼得很紧的人。
又问:“怎么把室内温度调这么高?”
苗秧抽手,“你怎么来了?”
刚醒,声音是沙哑的,咽了一下喉咙。
“宫责,我想喝水。”
宫责便起身去倒水。
苗秧爬起来,喝了大半杯,人活过来了,就是脸蛋热得红扑扑的,“我没喝酒,那你调低一点,我也热。”
宫责在旁边的操作台上按了几下,室内很快恢复适宜舒适的温度。
“你咋来了?”苗秧又把杯子递给他放好。
宫责坐在床边,语气淡漠:“你在怕我。”
苗秧愣了一下,“我不怕你啊,我是躲你。”
宫责手撑在床上,凑过去:“当真?”
苗秧无语:“当真不当真,你也不是好东西。”
宫责:“……”沉默了一下,“你说得对,我不是好东西。”
这次轮到苗秧沉默了,不是,这家伙,他都有点儿不好说重话了。
毕竟是宫责。
“哎呀,你别这样,你这样,我很烦。”
苗秧说着,一下钻进被窝,背对宫责。
“我虽然是个omega,但是,不代表我就想和alpha……”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苗秧想了想,竟然来了句:“喜结连理。”
反正宫责怎么想是他的事,他没义务关照,对对,就是如此。
宫责却愣了一下,只觉得秧秧已经想到喜结连理这一步了吗?
他沉默了一会儿。
久到苗秧以为他受伤想通了。
是嘛,宫责就该是高高在上,冷漠禁欲的,像个不谙世事的天人,才不是凡尘俗子……
可下一秒,宫责弯下腰,垂眸看着青年软白的脸颊,一板一眼的说:“你是omega,我是alpha,本来就应该在一起。”
苗秧:“……你这逻辑,有点强买强卖。”
宫责易感期过去,人就正常了很多,冷静自持的他仿佛没有出现过这几日的狼狈和霸道。
他冷着脸,堪称天真又强势的道:“我说的是你和我。”
他们应该天生就是一对。
苗秧:“……”转过来看他,妈呀,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脸皮这么厚。
可是对上宫责认真的表情。
苗秧心口一滞,总有种惹不起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