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责去接苗秧那天,苗秧正在酒店里呼呼大睡,这几天他都没怎么睡好。
生怕大晚上的,自己被邢琛与挂起来揍。
哈哈,一个假设而已。
但是苗秧觉得那是邢琛与能干的事。
苗秧睡得沉沉的,感觉有什么从后背抱住了自己。
他一蹬脚,惊醒了,熟悉的草木清香。
带着点清香的晨露味儿。
苗秧懒洋洋的开口:“你神出鬼没的,还有,别抱我,你是alpha。”
宫责:“对,我是alpha,纯洁的抱抱不可以吗?”
苗秧:“……你这是无辜单纯的耍流氓。”
宫责松开了苗秧,倒在另一边,沉声问:“为什么逃跑?”
苗秧打了个哈欠:“你猜。”
宫责蹙眉,有些费解:“我猜不到,秧秧。”
苗秧闭上眼,“那就别想知道。”
宫责伸手,在被子底下抓住苗秧的手腕,“讨厌我吗?”
苗秧认真:“不。”
宫责继续问:“是接受不了宫责,还是接受不了alpha。”
苗秧沉默了,伸脚蹬他,转移话题:“你怎么来了?”
宫责的侧脸精致立体,侧目看向苗秧,说:“接你回家。”
苗秧突然觉得有点烦,这种烦不好形容,就是多了一种本不该有的烦恼的烦,他爬坐起来,撑着手看躺着的人。
“宫责,你可是宫责,你不该如此的。”苗秧说得郁闷:“我有什么好的,就算答应你什么,也付出不来一点真心。”
是的,苗秧天生就用心喜欢不来一个人。
宫责看着上方的人,慢慢的道:“宫责只是一个俗人。”
苗秧一愣,随即烦躁的起身走出了卧室。
在客厅里走来走去。
宫责出来时,苗秧又往卧室去。
宫责垂眸,眼里闪过一丝落寞。
然后抬脚,又跟了进去。
“秧秧,回家。”
苗秧很不高兴,大声说:“你在逼我。”
他穿着的睡袍散开了一些,脸颊白里透粉,头发微乱,身上的热气带着自己的清香,宫责走近就能闻到。
而且像个炸毛了,很可爱。
“没有。”
宫责看着苗秧,这样说。
苗秧:“……”切!
其实宫责在说实话,他真的没有逼苗秧,苗秧烦躁是因为他有了烦恼而已。
虽然和宫责确实有点关系。
回帝都那天,苗秧本来要和宫责告状,姓邢的扒拉他。
但又觉得自己告状的话,低了对方一头。
所以忍下来了。
邢琛与知道苗秧没有告状后,还有点惊讶,明明他都准备好了迎接宫先生的报复。
不过那个原本他接手的合作,到底是黄了。
无所谓了,反正他也不靠那个项目在帝都巩固更稳的位置。
就是有点可惜,却也更加让邢琛与误会,苗秧就是特意关照邢夜昂那个私生子。
啧,这个猜测侧面得到证实,令人不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