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河的脸逐渐贴了过来,与李淑贤贴的很近,连他的鼻息都清晰可闻。
“你可能没搞明白一件事情,有些东西不是你愿不愿意就可以过去的,而是我愿不愿意!”楚河腾出一只手,歘的撕掉了李淑贤胸前的衣服,纯棉材质的衬衫是那么易碎,在楚河手中犹如薄纸一般。
一边撕,楚河冰冷的话语一边在李淑贤耳边炸起:“你以为你还有尊严吗?你以为你还是那个为所欲为的李淑贤吗?真理终究掌握在绝对力量手中,告诉你!
在末世!
我既强权!”
李淑贤瞳孔放大,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,这个男人怎么敢的,他怎么敢强迫她?
可空荡荡的前襟提醒着她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。
明明昨晚这个男人那么温柔,那么体贴。
刚才跳跃间也十分照顾自己的。
怎么会,为什么自己只是说了一句在正常不过的话,就让他做出这种行径。
可当裤子也被强行扯下时,李淑贤已经没脑子去琢磨这些事情了,她开始从小声呵斥,言辞逐渐激烈起来。
李淑贤不顾一切的开始拍打起面前的男人。
慢慢的,李淑贤身体出现了异样的感觉,这是种耻辱,李淑贤开始谩骂起来,而楚河并没有制止她,反而任她放肆。
远处也传来的嘶吼声,停车场四周也传来嘈杂的脚步声。
丧尸群终于被李淑贤的叫喊吸引来了。
可楚河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,不止是他,连李淑贤也变得歇斯底里起来。
近了...越来越近了,在李淑贤侧看的视线中,丧尸群已经出现在他们这一层了,丧尸推搡间,停车场内的警报声四起,越来越多的丧尸出现了。
看着已经距离他们不到10米丧尸,李淑贤露出变态的笑容,她死死的搂住楚河,张开大嘴咬住楚河肩膀上健硕的肌肉,指甲也极力的向楚河的后背抠去。
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仿佛要把彼此的身体揉进到一起。
楚河抱着她不断的飞跃着,不断翻越着楼宇之间,时而会停,等丧尸逼近时再次跳起。
他们就以这种奇怪的姿势纵横在街道中,楼宇间,商店、医院、停车场、校园、教堂甚至某对新婚夫妇的婚床。
渐渐地,李淑贤病态的叫声,变成了求饶声。
可楚河面无表情,没有丝毫的心软。
如果釜山城内还有幸存者,如果有幸看到这一幕,他们会发现两个赤身男女正不顾一切飞翔在楼宇之间,做着让人面红耳赤瞠目结舌的事情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不知飞跃了多远。
砰的一声。
楚河抱着李淑贤,背身撞进了一间大楼内,碎裂的玻璃并没有扎破楚河的身体,反而是李淑贤白皙的大腿上多了几处伤口,鲜血顿时溢了出来。
楚河就这样抱着她踹开面前的房门,跑进了走廊中,这样是一间酒店的二层,楚河丝毫不停歇,顺着消防通道向高层跑去。
等走到10几层时,撞开消防门,随便找了一个房间踹开,走进。
然后把怀中已经昏迷的李淑贤缓缓的放到床上。
丝毫没有去管走廊内扑出来的丧尸,楚河回身拉过一边的沙发衣柜,把大门挡住。
然后扭头看向歪在床上的李淑贤。
白色的床单,鲜红的血液。
四肢自然的张开,满身的污秽与披散开来的长发。
樱红的嘴唇泛着乌青微微张开,双目之间的泪痕清晰可见。
指间的淤血把整张手染的异常狰狞。
面前的一幕刺动着楚河的心房。
长叹一声,楚河撕扯着床单给李淑贤简单的包扎了一下。
然后走进卫生间,酒店内已经没有供水了,无法洗澡。
简单了擦了擦,楚河拿着白毛巾坐到李淑贤身旁,把她污泞的身躯翻转过来,她的后背已经惨不忍睹。
砂石水泥磨破的伤痕布满整个后背,有些已经被赃物堵死,有些还渗着鲜血。
“你说你好好的,挑衅我干嘛呢,我可不是什么好人...”
简单擦拭后,楚河拎起一边的木椅,重重的摔在地上,巨大的碎裂声,让床上昏迷的女人不由的一颤。
从碎木堆中楚河捡起一根合适的棍子,走出了房间。
门外聚集的丧尸并不多,几棍子就被敲碎了脑袋。
楚河开始一间一间屋子寻找,等寻遍了两个楼层,才找到了几十瓶矿泉水,跟一个急救箱。
等给李淑贤清理完毕时,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,昨天被捆成木乃伊的是他,今天换成了李淑贤...
李淑贤醒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,耀眼的阳光透过纱窗洒到床上,浑身剧烈的痛感,让刚刚起身的她又被狠狠地拽回了床上。
原来我没死啊。
李淑贤想起了昨天的疯狂,一整日的疯狂,还有那仿佛无止境的快感与疼痛。
那个人仿佛真的在讨伐她,非常残暴的讨伐她。
李淑贤感觉整个身体仿佛都不属于自己了,除了痛,没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