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向问天更是大怒,举掌欲劈,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冷哼。
向问天冷汗瞬间滴落,他发现自己仿佛被猛虎盯上,下一刻自己就会被无情的撕碎。
东方不败已经坐直了身子,一手托着香腮玉角,一手轻轻的在腿上拍打:“杨莲亭你继续说。”
楚河又对东方不败拱了拱手,躬身道:“教主,教内行事万不可再继续这样下去了,我堂堂神教想当年也是脚踏武当,手劈少林的存在,何曾像现在一样,被一群土鸡瓦狗喊打喊杀,成天追杀着教内弟子,杀我们成了他们的光荣成了他们下山历练的课业了,这是耻辱。
当年任我行一意孤行,刚愎自用,只知道高压驭内,却不思外界影响,导致教内人只知道勾心斗角,玩弄阴诡权术,却不知外界早已沧海桑田,区区左冷禅小儿也能自封武林至尊之号,此等尊崇只有教主您应享受,别人这样自称在属下看来,都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。
教主,我建议,恢复当年神教教义,不服者灭,不从者灭,杀我一人,必灭你一家,杀我十人,必屠你满门。
强权才能代表着绝对服从,我神教弟子数万人加上附属帮派势力,何至于让五岳剑派喊打喊杀?”
东方不败面无表情的盯着楚河,心中思绪万千,面前的杨莲亭有些陌生,之前软弱阴诡的印象荡然无存,可不得不承认,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自己心坎之上,东方不败虽然是个女子,但是自小孤苦伶仃,与家人妹妹早早的失散了,无依无靠的她,无数次面对生死险境,练就了一副男儿心肠,才从任我行的魔爪掌控下,坚强的存活下来。
又经过数年的隐忍,加上困难无比的自学神功,才让她有了今日的成就。
如果说爱情是她没有经历过,有些好奇的事情,那么日月神教对她的重要性等同于生命,一切还是以自身为前提。
想到这里东方不败语气依旧冰冷:“杨莲亭,刚才你反对童长老的提议,你有何建议?”
楚河朗声说道:“以雷霆万钧之势,破所有虚妄假意之念,既然曲洋违背教规,无论何种理由,都不是他可以开脱的借口,我建议立即发出格杀令,由黑袍长老强势执行。
至于林震南手中的辟邪剑谱,教主如果想要,派人拿来便是,管他服不服呢,何故要在意别人的看法?区区一个镖局,有何惧怕,有一人挡杀一人,十人挡灭他满门。”
楚河的话音落下,成德殿内鸦雀无声,所有长老不可思议的看着楚河,虽然他们人人都被外界称为魔头,但是真正说起来,死在他们手里的人少之又少,只不过就是顶了一个魔教教众的名头罢了,在外行走时,也大多隐藏自身,不暴露自己的跟脚,如果实在不行需要动手时,也是以暗杀为主,可此刻楚河的霸道不讲理,强势残暴让他们刮目相看,这个小白脸比他们可狠多了。
童百熊犹自不服气,嗤笑道:“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懂什么?你以为这是想强势就强势的吗?在外拼死拼活的是我们,你动动嘴皮子就要我们去卖命,你以为你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