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位师妹,魔教总管杨莲亭突然登门拜访,不知你们意下如何?”定静盘膝坐在蒲团上,看着面前的精美拜帖。
定闲与定逸则站在两侧,定闲眉头微皱,冷声道:“这魔头一共带了五个下人在门外,而且没有一个功法深厚的,要我看不如趁此机会击杀此獠,为了这江湖铲除一名祸害,也不枉我辈修行之人。”
定逸则是缓缓说道:“掌门师姐,我觉得还是三思而行,先看看他们有何意图再做打算,万一无故杀之,招来魔教倾巢而出,怕我恒山上下抵挡不住啊。”
定闲厉声:“那也不能任魔教上门欺辱,师姐师妹,你俩且等我把他擒来。”
定静长叹一声:“稍安勿躁,定闲,先把人请去知客堂中说话吧,毕竟他们是递了拜帖的,庵门就别让他们进了。”
定闲愤愤的离去,定逸见她气势汹汹的样子,连忙追了出去,屋内盘坐的定静也是缓缓起身,往外走去。
虽然面前的这些老尼姑、中尼姑、小尼姑们各个脸色不善,但是楚河还是笑脸相对。
他带来的5个人也都垂手站在两个大木箱旁边,现在跟楚河正在交谈的是还算和善的定逸师太,至于定闲掌门,那倨傲的神情直接被楚河无视了,最主要的是她手就没离开过剑柄...
名声还是太差了啊,楚河心中苦笑。
寒暄两句后,场面瞬间冷清下来,毕竟他们现在说起来身处两方阵营,是敌对关系,说是见面就拼个你死我活也丝毫不为过。
轻咳两声后,楚河站起身来,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,拱手鞠了一躬,朗声道:“定闲掌门、定逸师太,各位恒山的师傅,小可先在这里为之前在刘府的冒犯赔罪。”
闻言一名女尼厉声喝道:“魔头,不需要你在这里惺惺作态,你此等天怒人怨的刽子手人人得而诛之,你今日送上门来,就别想活着出去了。”
说完一阵利刃出鞘的声音响彻屋内。
楚河并不在意,反而淡淡的笑道:“这位师傅,你说我惺惺作态,我作的什么态,天怒人怨我又做了哪些事,你不说明白就要让在下引颈付死也太不讲道理了吧。”
“你在衡阳刘府羞辱我等,拿我等性命做胁迫,不觉得太过无耻,太过残暴了吗?”女尼怒目而视。
楚河淡淡的问道:“那我且问你,当日是否有人受伤?是否有人死于非命?是否让你们全须全尾的离去了?”
“那是在你等魔头的威逼之下所做的权宜之事。”
“讲道理,这位师傅,当日的事情经过我教长老也与我复述过了,我想请你搞清楚,是谁在我们日月神教到达之前威逼的刘正风,是谁手持钢刃悬于刘正风稚子脖颈之上,是谁不顾刘正风全家苦苦哀求,不顾一切的要达到他们的目的?
说我们威逼,我们是逼迫了,但有人受伤吗?说我们残暴,如果我们不到,你可曾想过刘正风一家的下场?
还是说左冷禅岳不群等人的威逼不是威逼,是权宜之计?左冷禅岳不群等人拿人全家性命不是残暴,反而是良善咯?”楚河反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