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子瑶自是没有不应的:“好!”
本以为丁蓝桉到底是怕了时府,经孟十三一番剖析,她方悟过来并没有:“夭姐姐,丁公子没有选择善了,时废物回时府去,定免不了向长辈一番告状,届时德妃娘娘定然也得知晓,肯定也不会善了,如此一来,丁公子岂非给丁府树了一大强敌?”
“强敌是强敌,但能不能树得起来,还得两说。”孟十三觉得以德妃仗着宗帝的宠爱在后宫横行,以致时家子弟也在坊间横行,也非一日两日了,如此之事说不定是有前例的。
她问:“以往时五公子便没有踢到铁板过?”
“不曾听闻。”姜子瑶想了想道,又补说,“也兴许有过,只是我不曾听闻。”
孟十三没再就着这个话题继续:“罢,不说这个,左右丁公子何如,与我们无关。”
丁蓝桉于她而言,也不是很重要的人物,纯属今日凑巧碰到,两人看了场架,凑了场热闹,并不影响到她们今儿难得的相聚。
“倒也是。”姜子瑶虽仍好奇丁蓝桉在得罪时府之后,会给丁府带去什么祸事儿,但她赞同孟十三的话儿,“表叔便时常跟我说,让我少管闲事。如此闲事儿,咱们就不管了,还是好吃好喝的好!”
孟十三笑:“陆二公子真知灼见。”
随着,丁蓝桉很快被两人抛之脑后。?
她们继续愉快地吃茶吃点心。
丁蓝桉这边从大锤打听到消息回来开始,他便一直有些发怔。
离雀仙楼不远的酒肆里,他正请五位救兵吃着小酒。
“你是怎么了?自刚才从雀仙楼出来开始,你便一直魂不守舍的。”在雀仙楼说道时屿如传闻中般带了许多打手的青年,路漠问道。
余下四人闻言,纷纷看向丁蓝桉。
“你不会是当面没给时五面子,这会儿才后悔当众戳穿时二做下的残害百姓之事?”
“说什么呢,幕帜岂会是这般胆小的鼠辈?”
四人中,有两位一人一句地打趣起来,脸上都带着笑,显然他们都不信丁蓝桉真会怕了时府。
丁蓝桉终于开口:“刚才我们在大堂和时五的人打成一团之时,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二楼围栏处的女娘?她倚着围栏往下看,身后是乌龙雅间,生得跟天仙似的,身子却有些单薄……你们有谁认得她?”
路漠与其他四人面面相觑,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茫然与惊讶:“当时我们都打成一团了,只顾着别被不长眼的拳脚打到踢到,哪里有空闲去瞧楼上的女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