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宇被气的不轻,他顺了一口气后,说道,
“振华,能者多劳,这两个方案,你都兼起来吧!”
胡振华直视处长的眼睛,说道,
“我可以接工业区,但国府要给我提供3.25亿米元的担保!一旦工业区失败,这一半的钱,由国府来赔!”
贺鸣又怒了,吼道,
“胡振华,你这是在戏弄国府吗!方案是你提的,现在又要变卦,真以为国府的法律管不了你是吧!”
胡振华也怒了,吼道,
“计划是我提的没错,但当时你们没批!还诬陷我要割据!”
“你不允许国府插手,难道这不是割据吗!”
胡振华一脚踢翻面前的茶几,吼道,
“老子不接,无论干好干坏,你们还会说我割据!既然这样,老子何必惹这个麻烦!”
贺将军解开扣子,扔掉外套,吼道,
“狗东西,你是谁老子!”
胡振华已经失去理智了,吼道,
“老子是你老子,我打死你了龟孙子!”
他一拳挥了过去,正中贺鸣下巴,后者一个踉跄,向后倒去。
胡振华得理不饶人,欺身而上,向贺鸣踢去。
他这一脚因踢到杂物而落空,他没控制好力度,出现踉跄,差点摔倒。
贺鸣得了喘息,抓住机会,就地施展扫堂腿,向老胡腿部攻击。
很不幸,胡振华中招摔倒。
两个人在地面上扭打起来。
一个年轻力壮,一个老而弥坚。
两人你来我往,互不相让。
王宇和刘将军没想到胡振华敢动手,等他们反应过来,两个人已经扭打在一起,看他们拳拳到肉,看着就疼。
处长喊来卫兵,这才将他们拉开!
……
十几分钟,四人重新在会客厅落座,为了防止他们继续动手,处长和刘将军坐在中间,将他俩隔开。
胡振华和贺鸣,一个鼻青脸肿,一个嘴歪眼斜,但总体而言,贺鸣伤的更重一些,槽牙被打掉了两颗!他毕竟上了年纪,如何能同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干架。
王宇清了清嗓子,说道,
“吵也好,打也好,可问题还是要解决,振华,希望你能体谅国府的难处,把担子担起来!”
胡振华气鼓鼓的,
“我当然体谅国府的难处,可总有人往我身上泼脏水。老子干的是工业区,又不是军区!”
贺鸣一听‘老子’二字,拍案而起,喝道,
“狗东西,你再说一句‘老子’试试!”
“老子!老子!老子!你个老玻璃咬我呀!”
刘将军和处长赶紧一人拉一个,他们俩被拦住,可他们嘴上依旧在对骂!
“狗东西!”
“老玻璃!”
论骂人,自然是胡振华更胜一筹,网络上的词汇,那是相当丰富。
“你个老玻璃,别对着我说话,我怕你嘴里的屎喷我身上。”
“你个老乌龟,左脸欠抽,右脸欠踹,驴见驴踢,猪见猪踩。”
“你个老猴子,天生就是属黄瓜的,欠拍!后天属核桃的,欠捶!终生属破摩托的,欠踹!找个媳妇属螺丝钉的,欠拧!”
“我写了一首诗,叫赠贺鸣,请听好了:闲着没事带根吊,你妈看见直叫好,一不小心没避好,弄出你这大傻吊!”
辱及先人,贺鸣急火攻心,两眼一翻、口吐白沫,直挺挺地晕死过去。
刘将军大呼小叫,赶紧掐人中急救,并往他脸上喷冷水!
好一阵手忙脚乱后,才把他从阎王手里抢回来。
胡振华躲在沙发后面,忐忑不安。
这要是把贺将军气死了,搞不好要赔命!
他见贺鸣醒了,才小声嘀咕道:心理素质太差了,就这种人,怎么带兵打仗!
王宇听见了,扭头瞪着他,喝道,
“你给老子闭嘴!”
胡振华连忙缩了缩脖子,看向别处!
而刚刚醒来的贺鸣,一听‘老子’二字,身体一哆嗦,又晕死过去!
刘跃再次紧急施救!
胡振华咧开嘴,笑的很开心,正想着:这可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!冤有头,债有主,贺将军,你要有冤屈,去找王处长那个老特务!
他正在YYdS,突然屁股挨了一脚。
王宇正瞪着牛眼,喝道,
“胡振华,老子问你,这个工业区,你是接还是不接!”
老胡看见那充满杀机的眼神,浑身一个激灵,谄媚道,
“处长,您千万保重身体,看您的面子,只要国府担保一半,我立马接手!”
王宇将桌子拍的啪啪作响,喝道,
“一个大子都没有!”
胡振华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,喝道,
“又想马儿跑,又想马儿不吃草,这怎么可能那!”
“少废话,我给你盘点盘点。第一,你在金陵设赌,盈利上千万。第二,银行券危机,你盈利至少数千万,现在,你还在抄底房产,保守估计,总盈利至少在上亿银元。第三,你的未来航空、tA邮轮,哪个不是日进斗金!这几项加起来,2亿银元不多吧!”
胡振华连忙反驳道,
“账可不是这么算的,首先我说说涉赌资金,全砸进银行券救市了。其次,银行券危机的收益,可不是我tA公司一家的,还有许多官太太……”
王宇连忙咳嗽了几声,打断老胡,不让他乱说话,官太太里,可就包括安澜,要是让屏风后面的人误会,可就大大不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