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两个,分别是c43、c44。
酒井还收到了半枚铜币,未来,持另外一半者,会与酒井联络。
冷风吹过,打乱了酒井的思绪。
路边,有不少人在乞讨,有的抱着孩子,有的拄着树枝。
酒井又恢复了斗志,他快步走向旁边的寿司店。
‘祭师’说的好,要救人,先救己。吃饱了肚子,才能去拯救千千万万受苦受难的民众。
晚上,酒井下榻在旅社,房间很小,只有几平米,除了榻榻米,一床薄被,就是一个小木桌。
酒井拿出随身的蜡烛,摊开笔记本,开始记录一天所见所闻,总结得失。
在笔记本的前两页,是他要拜访的名单。
每一个人,他都要拜访三次以上。
‘祭师’说过:人的一生,就是不断试错的过程,一次不对,那就两次、三次,在不断改进中,我们总会找到正确的道路。
酒井觉得自己不是很聪明,所以只能在毅力上下功夫。
拜访客人,第一次是熟悉,交流的次数多了,自然会找到共同语言。
写完日记,酒井合上笔记,盘膝静坐,开始总结一日得失。
他觉得自己今天冲动了。
辱骂小泉先生,是很不礼貌的行为,明天,必须要去道歉。
做错了事情,必须立刻改正。
因为拖着拖着,自己就不想改了。
酒井觉得,自己还犯了一个大错,那就是透露了‘天照协会’的存在。
‘祭师’交代过,除了内部聚会,任何人不得向外提及天照二字。
酒井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做错了事情,要受到惩罚。
酒井拿出包里的钢尺,放在榻榻米上,他跪伏在地上,缓慢地褪掉自己的上衣,在他的后背上,有三道淤青的钢尺印记。
酒井跪是笔直,他咬住一块毛巾,右手紧紧地抓住钢尺,凝神静气。
突然,他出手如电,右手反抽向自己的后背!
啪!
清脆之声,响彻了整个房间。
酒井蜷缩在榻榻米上,身体不停颤抖,如同一个虾米。
在他的后背,多了一道殷红。
突然,外面想起了一道敲门声。
“先生,我可以进来吗?”
门口的声音有些沙哑,却如黄鹂鸟一般动听。
酒井连忙披好衣服,推开袄门,向外看去。
一名身穿青色和服的姑娘,正九十度鞠躬,说道,
“打扰您了!”
酒井的手臂,因后背的剧痛而轻微颤抖。
他同样微微鞠躬,问道,
“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?”
女孩直起身子,两颊绯红,声若蚊蝇:“先生,我叫雅子,可以为您铺床吗?”
酒井看着雅子消瘦的脸蛋,心中一痛。
这个女孩,最多十八九岁,双目清明,怎么会?
床,是私密的地方,只有亲近的人才能碰。
旅店里的铺床,暗喻‘陪床’。
酒井当即拒绝道,
“雅子小姐,真是抱歉,我想一个人静静!”
听到被拒绝,雅子的眼泪不断打转,她鞠躬后,转身离开,没走几步,她又折返,小声说道,
“先生,我只需要两斤米!”
酒井很为难,如果在国外,两斤米的确不算什么,可这里是倭国,粮食极度缺乏。
他虽然拥有巨款,可那是投资人的,属于酒井的活动经费,只有500米元,后来,‘祭师’又给了他200米元,并赠送了他一张机票。
经过这么多天的花销,这笔经费已经所剩无几了。
酒井想拒绝,可是,舌头不听使唤,“进来吧!”
雅子跟在他身后,关上袄门。
酒井有些尴尬,他是个很自律的人。
思考片刻后,他有了主意,
“雅子,帮我一个忙吧。”
酒井取出一瓶外伤药,递给雅子,然后脱掉外衣,将后背呈现给她。
外衣上,已经被渗出的血液染的斑斑点点。
雅子会意,将药在他后背涂抹均匀。
“先生,您这是?”
药膏的清凉,令酒井缓解了疼痛,他面无表情地说道,
“自戒!”
等涂抹完后,酒井取出20米分,递给雅子,
“谢谢你,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米元是硬通货,20米分可以买六斤上好的大米。
雅子接过钱,低着头,推开袄门,准备离开。
酒井怅然若失,就在他要关闭袄门时,雅子突然冲了进来,抱住酒井,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,呜呜抽泣。
“先生,我可以留下来吗?明天他们要送我去天上人间。”
酒井的心一痛,悬在半空的手臂慢慢放下,轻轻地拍打着雅子的后背,以此来安慰他。
……
清晨,酒井醒来的时候,雅子已经离开。
榻榻米旁,那件上衣,被浆洗的干干净净。
酒井把自己的头埋在被子里,呜呜痛哭。
上午十点,他再次出现在东倭国重工业的总部前,今天,他要向小泉社长道歉。
……
时间退回到5月5号上午。
魔都,胡振华依旧在发呆。
因为李文兵太能花钱了,他走的时候,老胡给了他3000多万,这才多久,他又要这么多。
真当自己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呀。
如果胡振华知道像酒井次郎这样的人,李文兵已经发展了六十多个,老胡会毫不犹豫地打款。
这哪是六十多个拉款人,分明是六十多颗定时炸弹。
一旦爆炸,倭国的重工业将会重新洗牌。
就算没炸,不是还能收到丰厚的投资回报吗!
胡振华想了很久,决定相信李文兵。
3000万,同安损失的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