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两个幌子是做啥吃啥,有几个菜可以选择,店儿里有一些备用菜,可以现做,但是可选择的不多。
至于挂三个幌子,那就是大饭店了,准备的充分,只要菜单上有的,随便你点。
至于阎家的这个什么斋,阎埠贵想了想还是让阎解旷做两个幌子挂上。
南锣鼓巷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,虽然阎家开饭店没有声张,但主要还是现在私人饭店太少了,阎家这个什么斋饭馆,没过多久也传到了95号院儿里。
这可算是大新闻了啊,他们院儿现在有两家开饭店的了,这年头私人开饭店还算新鲜事儿呢,他们院儿这么赶时髦吗?
阎家的饭店虽然不大,但再小也是饭店啊。
至于嫉妒什么的还真没有,现在人们最向往的还是一份稳定的工作,最羡慕的还是成为工人。
至于开饭店,开得再大,也不过是一个小商小贩儿罢了。
甚至现在都有很多人背后在说何雨柱傻,放弃了轧钢厂大厂工人的身份,去钟山的饭店做一个厨子,这脑袋不是有坑吗?
果然,只有起错的名字,没有叫错的外号,不怪他叫傻柱,真傻。
当然,这也就是他们不知道何雨柱能开多少钱,如果知道,那就完完全全是嫉妒了。
阎家的饭馆儿虽说算不上火爆,但也每天都有客人,也能挣点儿钱,胖子在这儿每天过得也舒服。
只不过他舒服,就有人不舒服了,请他的可是阎家呀,耗子从他家门口路过,都要抠抠牙缝里的粮食,才能让它过去了,更何况我花钱请你来的,还能让你占到便宜了?
只不过饭店才刚开业,还离不开胖子这个厨子。
但是阎埠贵也起了心思,自己家没有厨子这不行啊,万一哪天胖子撂挑子不干了,自己这饭店还开不开了?
想到这儿,阎埠贵叫来俩儿子。
“解放,解旷,我这儿有个事儿,你们看,现在咱们这饭店生意还算不错,也能挣到钱,只不过现在可都指望着胖子呢,这不行啊,饭店说到底还是咱们的,要想想办法,把胖子的手艺学过来。
解旷,明天开始你就在后厨,胖子做菜你就在旁边儿看着,一定要学会,等你学会后,咱们家一个月就省下了50块钱,干点儿啥不好。”
果然,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阎解旷听到猴子的点了点头。
“爸,你说得对,每天一想到每个月都要给胖子50块钱我就难受,不过我看那胖子手艺也就一般啊,要不您给我找一个手艺好点儿的厨子?我看傻柱就不错,那聚福楼的生意红火着呢,要是能把他的手艺学会了,咱们饭店没准儿就是第二个聚福楼啊。”
阎埠贵听到后瞥了一眼小儿子。
“解旷啊,你呀,还是太年轻,太单纯了,何雨柱那厨艺是那么好学的吗?胖子不也是何雨柱的徒弟吗?你看它学了多少?
胖子跟何雨柱时间可不短了吧,没有二十年也有十多年了,可胖子的手艺还是这样,我跟你说,这何雨柱虽说是叫傻柱,但是他可不傻,他贼着呢,想从他那儿学到手艺,没那么容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