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人都兴奋坏了,这才多久啊,才三个多月,就快到一个万元户了,特别是何雨柱,早知道这么赚钱,当初还纠结个什么劲儿呀。
别说工人了,别说食堂领班了,就是给他个厂长他都不干啊。
聚福楼就是我的家,钟山就是我爸妈,我说的,何大清来了都不好使!
侯三儿就更不用说了,老侯自从遇到钟山后,就彻底转运,这么多年,房子,车子,票子,妻子,儿子都有了。
此刻在金钱的攻势下,钟山更是仿佛都伟岸了起来。
而作为饭店的老板,在年夜饭,原本钟山是要讲话的,不过老丈人和一大爷都在,自然是轮不到他。
尤其是易中海,这老头儿最在乎的就是这个,而自己不用付出什么,却能获得别人的情绪价值,这笔买卖很值。
对于钟山来说,讲不讲话无所谓,不用他说还轻松了,而易中海不一样,人越缺什么就越在乎什么。
易中海没儿没女,反而却越加在乎这种作为大家长的感觉。
反正平时被管的也不是自己,是中院儿那几个人,大过年的,就让这老头儿乐呵乐呵吧。
易中海看着这一屋子人,热热闹闹的,眼泪都差点儿掉下来。
而四合院儿这个年过得就比较安静了,阎家也有饭店啊,自然也不会在家里吃,饭店什么都有,而他们这两个月相比较以前,也挣得盆满钵满。
阎家的气氛比起钟山那里还好,因为这是阎家这么多年来,过得第一个好年,不用算计吃喝的好年。
只不过烦恼还是有的,最近阎家和胖子之间,有了很大的矛盾。
矛盾的点,自然是阎解旷没事儿就守着厨房,要偷学手艺的事儿。
刚开始胖子还没注意,但是架不住阎解旷到底还是岁数小,一点儿也不知道掩饰,太明目张胆了。
也有可能是在自己家饭馆儿里,让阎解旷无所顾忌。
胖子也不傻,反而猴儿精猴儿精的,看到阎解旷偷艺,自然就明白了阎家的险恶用心。
这是想吃干抹净后就扔了自己呀。
只不过轧钢厂那边工作都已经辞了,虽说干了这么多年还都是学徒工,胖子早就不想干了,但是那是在有工作的前提下。
如果现在和阎家闹翻,轧钢厂也回不去了,想去别的饭店也没路子。
为了这一口饭吃,胖子只能忍气吞声,把心里的火压下去。
但是火儿是压下去了,可你想从我这儿学到手艺,门儿都没有。
胖子别的可能不太强,手艺也一般,但是这么多年在何雨柱身边,别的学不会,怎么防着别人学到手艺,他还是十分有心得的。
这方面可以说是经过名师的教导,比起同行业人更是遥遥领先。
再加上阎解旷确实嫩了点儿,跟着偷学了一个月了,一点儿手艺都没学到手。
阎解旷和家里人说之后,阎埠贵也明白过来,胖子这是防着他们家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