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许大茂也在试图从这个情境引出点什么道理。
这时候,听到试收音机的好奇心驱使下,何雨水、张钢柱还有刘光齐等人也都围了上去,“啪嗒”,这一刻整个氛围显得异常热闹而又充满期待。
李爱国打开收音机的开关,声音便清清楚楚地传来,语气标准得恰如其分。
“今天我们聚集在此并不是基于任何特殊关系的,而是要出售这三件稀世宝物——宝剑。据张家传说,他们先人留下三柄神级剑刃,每一把都价值连城。”
听到这话,“哈!”了一声,观众们赞叹道,“张家卖剑,这故事可好听呀!”
就在这时,似乎没受到注意的阎埠贵突然走进了屋子,站到了收音机的前面。
“哎呀李爱国啊,我记得你们家里有收音机呢。” 许大茂调侃道。
阎埠贵脸色微变,连连否认:“别误会呀李兄弟,咱们家怎么可能有用收音机这种现代奢侈品。”
何雨水感到十分困惑,好奇地询问道,“大老爷子,前几天我还去看过你们家的收音机,还特别让我参观了一下呢,怎么这下子它就不见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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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个,阎埠贵脸涨得通红,一时说不出话,像是被堵住了喉咙。
这个阎埠贵还真有点儿滑头,他的收音机就像是爱因斯坦未完成的那个着名实验——薛定谔的猫,它既是存在的,也是不存在的状态交织。
每当要缴费的日子临近,阎埠贵的家中便找不到收音机了。而一过付电费的期限后,只要需要在邻里炫耀之时,这收音机便不知如何又出现在大家面前。
这其实并不复杂。当年的这个小院落,仅用了20户人家公用了一个电流表(2.5安)并按此共享用电。
每个人按需分摊费用,而摊销方式会根据不同户家庭的电器配备来决定。对未使用其它电器的家庭而言,他们按照各自使用的电灯泡的数量付费,每个用户默认使用灯瓦功率25w的电灯。 对于使用了电器的家,例如收音机等需要根据功率折合成所需灯泡的瓦数付费,也就是一台收音机等于支付一个灯瓦的费用。
阎埠贵为了省下那份电费用而不被别人知晓自己的额外电器,在平时只允许自己在枕头下的阴影中使用这收音机,这样的隐藏行为几乎不会被人发现。然而问题就在于,他是一个注重面子的存在。
如果有这么一件能够让人瞩目的电器——收音机,他绝不想隐藏不炫耀。 因此,对于邻居们来说,阎埠贵家中的收音机会时而出现、时而消失成了小城间的一股奇特现象。
李爱国笑得开心,他不禁说道:“怪不得大老爷家中那收音机仿佛一只猫头鹰,出没无常呢?”
此言一出立刻引来自大家一阵开怀的大笑。
而此刻,脸上略显羞愧感的阎埠贵只能沉默,想尽各种方式也无从解释他所谓的收音机之谜。
确实,这类计算人心的事,只能在背地里进行,倘若摆在明面上,阎埠贵这张老脸可未必受得了。
【编辑补充原文:阎埠贵听到这话时,心里不由一阵悔意升腾。原先若知道是许大茂会盯上自己这点私事儿,今早就不用过来凑热闹了。】
李爱国:“三大爷,若是图便宜这事儿,我明白您的心意。不过呢,咱院子共用一张电表,您节省的钱,就得别家分担出去。这逻辑通不通道啊?”
“嗯嗯嗯。”
阎埠贵开始有了反省的意思。早知道这样,当初就不会选择让矛头直接对他。如今若非特殊情况,他也的确不必来凑这场热闹。
李爱国为阎埠贵支招,“若您舍不得那份电费用,何不去找个办法,如找修自行车的刘海柱那里的磨电轮。搞条皮带连起用,自行车带动方式,那种可以蹬脚的类型;这既能转动磨电,同时又能播放收音机呢。”
“真的么?”听完李爱国的提议后,阎埠贵眼神里突然燃起了光芒。
“当然啦。” 李爱国肯定地点了点头。“但如果停了不动的话,就没电供出了。”
回望过去在农村的日子,常常遭受停电之苦,确实有过采用这种做法的情况。不仅能驱动收音机,甚至是小型电视也能使用。
相比李爱国,阎埠贵更有着长远考虑。成功向刘海柱借到了磨电轮之后,便着手将自家的电路全盘断开,将磨电轮接到了整个系统的供电线上。等到夜晚时分,只需不断踩踏这个磨电轮,整个家里就能点亮灯泡,节省了不少费用。每个月的花费明显减少了大笔数字,却也不得不说是个消耗小孩精力的做法。
时间悄悄流逝。曾经叫“傻柱”的名字在四合院中渐渐少了响起的频率。而在四合院内部,关于许大茂和刘岚婚姻的消息则成为了热门话题之一。
这段时间,刘岚展现出来的沉静态度,也让院子里的人对于她是否跟李副厂长有什么特殊关系产生了猜疑。
另外,刘岚两名子女改姓的可能性同样引发了广泛关注。
因为聪明人都看出来了,许大茂娶刘岚,有很大可能是因为看中了她的子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