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维张了张嘴，本想说些什么，却最终没能说出口。

露西终于明白他的态度，这原本就是他所希望的，不是很好么？！他还有什么可说的！

两人相顾无言，心里却是各自波澜起伏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露西才缓缓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气氛：“我没有别的请求，只是希望在玛丽的订婚仪式上，你能做我的舞伴，好吗？”

不等戴维回答，她又笑着补充道：“放心，这是最后一次了，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！”

戴维听到“最后一次”这几个字，心里猛然挛缩了一下，一股难以形容的钝痛也随之袭来。

她真的打算放弃了......她不会再像原来那样总是纠缠着他，吃味地赶走他身边的女人，或是突然出现在他面前，为了哄他开心无所不用其极！

她不用再将心思放在他身上，更不用为了他委屈自己！

“我答应你！”戴维点点头，只是这声音，异乎寻常的沉重。

露西听到他的回答，露出粲然的笑容，她何尝听不出他语气的变化，何尝看不到他那微微皱眉的表情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