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西在听到戴维这话之后，大脑有片刻的短路。

他说舞伴就在这里，他的舞伴指的不是别人，而是她......也就是说，让他做出改变的亦不是别的女人，而是自己？！

她瞪大眼看着他，因为太过震惊，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：“戴维，你别......开玩笑了......”

她经不起更大的打击，早在戴维对她说清楚一切，恳切地让她不要再缠着他时，她就知道事情不会有回旋的余地。

她知道今晚的舞会，是她最后一次和戴维亲密相拥的机会，只是看着身边那一对对甜蜜共舞的伴侣，再对比她的凄凉，她终于忍受不了，选择中途离场，只想找个地方独自舔/舐自己心头的伤口，可是戴维跟了过来，竟然跟她说了这样的话，让她有些不知所措！

“露西，我不是说笑，的确是你让我做出了改变......”戴维捧住她的脸，让她抬起头直视着自己的眼眸，认真地说道：“实不相瞒，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参加血族的狂欢派对，也很久没有找过任何女伴了！”

而他丝毫也不自知，只以为自己是玩腻了，任何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，却不曾想过有一个女人已经在不知不觉影响了他！

露西也没料到他会这么说，身子微微一颤：“戴维，你......”

“你信我也好，不信也罢，我的确是这样，只是我一直没有察觉这样的改变！”戴维低叹一声，苦笑着说道：“如果不是玛丽提醒，我甚至都不知道，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！”

露西对上他专注的目光，心头涌上了万千情绪，一时半会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