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森特也懒得去管这个出毛病的广播,打算推开车门下车,结果他试了半天,发现车门已经不知何时被反锁上,他无论如何也打不开,车窗也都紧闭着。
他一下子慌了,拼命地去拉车门,也无法拉开,只能狠狠地砸着车窗,然而他的车窗是防暴的,即使用东西也无法砸开。
文森特大声咒骂了几句,打算起身砸开车顶的窗户,却发现安全带不知何时将他整个人牢牢地绑在座椅上,挣扎不开。
车里的空气开始渐渐变得稀薄,他甚至觉得自己闻到了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煤气味,只能捂住鼻子,然而那种难闻的煤气味越来越重,他连着咳嗽了几声,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。
“救命,救命——”他一边试图解开身上的安全带,一边疯狂地拍打着车门,就在他快无法呼吸,整个人变得绝望时,身上的安全带突然被解开,车门也被人从外面打开。
文森特连爬带滚的从车上下来,不断地呼吸着新鲜空气,脸上苍白的可怕,大颗大颗的汗珠也从额头上顺延而下。
等他直起腰,才发现面前站着一个清俊的年轻男人,面容和善地看着他,连忙拱手道谢:“刚才是你救了我吧,谢谢你......要不是你,我可能没命了,你真是我的大恩人,我给你开一张支票!”
“叫我菲斯特就行了,支票就免了!”菲斯特摇头淡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