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沉默了一会儿,通天突然开口道:“石矶这件事,你怎么看?”
不屑的哼了一声,叶玄道:“这种背后搞些小手段挑拨离间的行为,除了西方那两位,不会有其他人了。当初巫妖大战不就是这样吗?只是二师伯有些心软了。”
轻轻一叹,通天道:“不管怎么说,他们总归是二哥的弟子,他的心情我能理解。只不过接引准提居然算计到我跟二哥头上,真是不知所谓,哼!”
听到通天这么说,叶玄道:“不过二师伯既然想要给那几个人一次机会,老师倒是不好向西方教出手。”
闷闷的哼了一声,通天道:“这倒也是。不过,小子,封神里如果遇到了西方教的人,给我往死里揍,揍死了我担着。”
闻言,叶玄眼中寒芒一闪而过:“这个自然无需老师说。在北海时弟子就说过,封神,西方教弟子最好不要遇到我,否则,我看是准提救得快还是我杀得快。”
又和通天闲聊了一会儿,叶玄就离开了。
从始至终,师徒二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及半句阐截两教冲突的事情——事实上,任谁都知道,封神大势如此,阐截两教之间的冲突可以说是在所难免。只是,有些事情,纵然知道,又能如何呢?最多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出了碧游宫,叶玄就径直回朝歌了。眼下的局势,只有亲自坐镇朝歌,他才能稍稍放心一些。
且不说叶玄辞别碧游宫之后仍回到朝歌坐镇,却说姜子牙当初下山之后,在宋家庄蹉跎许久,一事无成,再加上听闻西伯侯姬昌贤明,便想要去西岐看看。而在前往西岐之时,姜子牙路闻纣王圣庙上香之时亵渎圣父圣母之像,感慨之余本来还有些犹豫的姜子牙更加坚定了投奔西岐之心。
姜子牙虽然无成仙之资,但毕竟在昆仑山修行了几十年,一些小法术还是会的,因此,虽然他一人独行,但是赶到西岐倒也没有花费多少时日。
等到了西岐,姜子牙看到西岐百姓安居乐业,生活富足,丝毫不比朝歌逊色的场景,不禁感叹自己没有来错地方。只不过,虽然姜子牙有心投效,但是毕竟初来乍到没有门路,因此,思虑再三,姜子牙还是先咋找了个地方隐居了下来。却说他隐居在磻溪,闲着无事便去渭水垂钓,倒也逍遥自在。
至于西岐,姬昌当初在北海之乱方起的时候指使苏护发动叛乱,结果却被朝歌方面以雷霆之势平定,苏护也归附朝廷——虽然说苏护并没有把姬昌供出来,但是姬昌还是小心地收敛了爪牙,不再做一些无意义的试探,开始专心发展西岐——即使后来听说大商居然没有平定北海,姬昌也没有丝毫再次出手的意思——从苏护兵败之中,姬昌却是嗅出了一丝不一样的意味,这使得他不敢再轻易出手。
这一天,姜子牙闲来无事,又到渭水边垂钓。
正无聊间,忽然听到一人一边唱着山歌一边走来:“登山过岭,伐木丁丁。随身板斧,砍劈枯藤。崖前兔走,山后鹿鸣。树梢异鸟,柳外黄莺。见了些青松桧柏,李白桃红。无忧樵子,胜似腰金。担柴一石,易米三升。随时菜蔬,沽酒二瓶。对月邀饮,乐守孤林。深山幽僻,万壑无声。奇花异草,逐日相侵。逍遥自在,任意纵横。”
闻声,姜子牙便知道来人是个樵夫。听到这个樵夫唱的山歌,姜子牙不由觉得有趣,正好那樵夫唱罢山歌,走到渭水边,把一担柴放下,准备歇息片刻,于是姜子牙便主动开口道:“喂,那樵夫,过来喝口水。歇息片刻?”说着,姜子牙便把身边装着清水的坛子拿了出来。
见状,樵夫上前接过坛子,痛饮了一通,笑道:“多谢老丈了。”
姜子牙笑着摇了摇头:“我听你山歌唱的有趣,一点清水算的了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