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谢“一了班长”大佬特拨的百元赏银,望诸位能够向该大佬学习。
……
女人嘛,嘴上一套,心里一套,当不得真的。
贵妃的嗔骂声跟欲迎还拒差不多,把魏良臣挠的全身跟蚂蚁爬似的,他可不以为贵妃是说真的,舔着一张厚脸皮便跟着进去。
不想,贵妃却传下话来,除了她带来的人,其余任何人都不得进入这水泉院。
魏良臣愣了一下,旋即明白娘娘的意思。
是咧是咧,此地乃军机重地,事涉朝廷机密,岂是那帮档次太低的家伙们能够参与的。莫说参与了,就是听一下都不能咧!
当下朝一众手下挥了挥手:“你们都出去吧,未得咱家命令,任何人都不得擅入水泉院,违者斩!”
众亲卫和番子们连忙退出院子。
“娘娘,此地极是安静,也极为安全,娘娘今夜歇息于此,断无人敢来扰娘娘清静。”魏良臣一脸忠心耿耿模样。
贵妃却纤指一点:“你也出去。”样子不像是开玩笑。
“娘娘,我?…”
魏良臣急眼了,娘娘你这不是拿小爷开心么。
贵妃却不理他那快要哭了的表情,直接朝庞保吩咐道:“送小魏公公出去。”
“是,娘娘。”
庞保忙上前做了个“请”的动作。
魏良臣看看庞保,再看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贵妃娘娘,心头忏悔:娘娘咧,我滴个好娘娘咧,我千不该咧万不该咧,把您和那马儿比咧…
“魏公公?魏公公?”
庞保见魏良臣不动,样子看着也特别的奇怪,心里也纳闷。
魏良臣就那么以哀求的眼神看着贵妃娘娘,可贵妃娘娘不为所动,嘴角微咧,露出一抹冷笑,大有本宫看你怎么骑的意思。
“魏公公,娘娘请你出去呢。”
庞保提醒的声音不大,因为他知道这位小魏公公可是皇爷跟前的红人,也是贵妃娘娘看重的,可不敢跟刘成、姜丽山他们一般,仗着娘娘的势,不把宫中其他公公们放在眼里。
“啊…好。”
魏良臣没法子,郑大熟摆明了是要给他出难题,当着庞保和其余宫人内侍的面,他也没法子和贵妃撒泼打滚,只能一百个不情愿的往院外走去。
那真是恨不能一步三回头,跟个怨妇似的。
望着小贼不甘心的背影消失,贵妃娘娘突然“噗嗤”笑了起来,引得左右宫人都是好奇,不知何事让娘娘这么开心。
“你们都下去。”
郑贵妃朝众人摆了摆手,待众人各去忙活后,她又露出得意的笑容:毛头小儿,老娘孩子都生了三,孙子都见了两,还能叫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吃了!
…哼,色胆包天的小王八蛋,想占老娘的身子可以,不过得使出你的本事来!你若没本事进来,可别怪老娘说话不算数!
…………
夜半三更,西山上下静悄悄,碧云寺中更是无比安静。
因贵妃娘娘在水泉院暂住,圆德老和尚怕僧人的晚课扰了娘娘清净,便叫停了。大小和尚都早早的睡去了。
此刻,除了那些潜藏在黑夜中负责贵妃娘娘安全的东厂人员,这寺中附近再无他人。
“谁!”
正在水泉院东首树林中守卫的崔应元听到不远处有树枝断裂声,立时按刀在手,喝问了一声。
其余诸番子也都警惕起来,有两个番子将灯笼高高举起,朝声音传出方向照去。
“是咱。”
听了这声音,崔应元忙将抽出一半的佩刀又插了回去,快步上前:“属下见过厂公!”
灯笼光下,只见年轻的魏公公手拿一根棍子,正在小心翼翼的朝这里摸来。
“弟兄们辛苦了。”
魏良臣亲切的看着这帮深夜还在担负安保任务的番子们。
“厂公辛苦!”
崔应元和众番子对于厂公的到来都感振奋。
“不错,不错。”
魏良臣环顾众人,点了点头,“嗯,好好。这趟差事办完,咱家好生赏你们。”
崔应元忙道:“都是属下们应做的,可当不得厂公的赏。”
“哎,咱家说赏就赏,什么当得当不得。”
魏良臣摆了摆手,装模作样的朝四周望了望,“可有什么动静?”这就是废话了,若有动静,他这代厂长能不知道么。
崔应元自是说道并无情况。
“那好,你们继续守着,咱家再到其它几处看看…唉,皇命在身,咱家可不敢懈怠,娘娘那里真要出点什么事,咱家可就万死难赎其罪喽…这大半夜的,咱家是不敢睡,也睡不踏实噢…”
魏良臣背对着众番子,视线一直盯着水泉院那边。
崔应元见他连个灯笼都没提,手里就拿根木棍,不由说道:“厂公,这黑灯瞎火的,要不要属下陪你去?”
魏良臣连忙摆手,摇了摇头:“不必了,咱家这眼力还是不错的,你且做好自己的事便是咧。”
说完,提着木棍就向前面的林子走去。崔应元瞧着不太放心,可也不敢硬陪,只得和众番子恭送魏公公。
魏良臣是一边往前走,一边骂着娘。这黑灯瞎火的,他眼神哪真那么好,真要好的话,还要手里的木棍探什么路。
都是郑大熟害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