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基心里想莫非他要出家不成,这可不行,如果他出了家虽然去了一个匈奴的劲敌,但起不到内乱的作用,我和刘振辛辛苦苦的潜在宫里为的就是让太子和皇后斗,让他们两败俱伤,朝廷大乱,看来我要阻止他。
刘基想到这里道:“殿下,昨晚您喝多了酒,今日应该多休息才是,白马寺在南郊,离东宫很远,依奴才看不如择日再去吧。”
司马遹道:“听白马寺新进一个主持是个得道高僧,并且寺内重修一新,我想前往拜拜观音。”着向外走去,但刚走两步就踉跄倒地,王惠凤赶紧上前扶他坐在榻上并劝道:“殿下,您昨晚喝醉了,应该多休息,拜佛的事过几天再也不迟,我让人炖了燕窝,你先喝一碗。”
她对身边的宫女道:“快让人送来。”
燕窝须臾送到,司马遹刚醒也确实又渴又饿,王惠凤亲自用汤匙喂他,一勺一勺送进他的嘴里,司马遹仔细看了她一眼,只见她一脸的专注,心下为昨晚的粗暴而后悔,是啊,这样一个女子来到东宫,并不是她的错,她只是个牺牲品,我为什么要这么绝情,就算为了她的姐姐也要好好待她。
王惠凤喂完最后一勺,问道:“殿下好些了吗?”
司马遹了头,他还是不愿意话,毕竟这么大的变故任是谁也难于接受,他现在心里非常挂念王景凤,不知道她进了贾府贾谧对她怎么样,不知道她会不会恨自己无能!
司马遹想去白马寺就是想为她祈福,自己无力改变现状,只有祈求佛来保佑她,当然还有想问问高僧自己还能不能和心上人再续前缘。
可自己的身体确实无法去白马寺,又不想兴师动众大车轿的前去,于是司马遹只好呆了几天。
这一天司马遹精神恢复,带着刘基和淳子穿了便服前往白马寺。
三人来到南郊白马寺,进了寺门,司马遹让刘基交了香火钱,进到殿里拜千手观音。
此时殿内尚无香客,司马遹进了香,跪在拜垫之上,虔∧⌒∧⌒∧⌒∧⌒,m■c♂om诚地磕过头,然后让刘基和淳子到殿外等候。
司马遹双手合十,闭上双眼,祈道:“观音菩萨在上,愿大慈大悲的您能保佑我的有情人王景凤安然度过此劫,平平安安,菩萨您千眼遍观世界,一定看到了我和有情人难成眷属,可为何不前来搭救,菩萨您千手护世间,为何不向我施一臂之力,救我和景凤出苦海,菩萨大慈大悲,保护世间众生平等,望您快救救我和景凤,若我能和景凤再续前缘,我一定为您塑金身!”
他祈毕,一个老者带两名沙门从内堂转了出来,两个沙门年龄尚,生得眉清目秀,老者就是白马寺住持佛图澄。
司马遹听过佛图澄,知道他是得道高僧,他起身向佛图施礼,佛图澄一看来人气宇不俗,知道一定是个贵人,仔细一看,见他面色有昏暗,心想这人肯定有事郁结于心。
佛图澄道:“施主不必多礼,老衲还要感谢你的香火钱。”
司马遹道:“大师,久闻您是一代高僧,更能为善男信女预卜祸福,无不言中,不知大师可否愿为我占卜一二。”
佛图澄道;“老衲来到中土对汉家文化很感兴趣,涉猎广泛,对易经也略知一二,所以有时为人指迷津,施主不必全信,但不知今天施主要问何事何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