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今晚正好我和刘琨巡营,其实也没什么,成都王的兵马都是纪律严明,我们也很省心。”刘琨道。
祖逖道:“刘琨,我们巡营主要是看有没有逃兵,成都王最厌恶的就是逃兵了,我听说当初和司马伦交战的时候,有些逃兵都被杀死了,而且他们的家属也受到了牵连。”
“是吗,不过我看现在无仗可打,哪来的逃兵,大哥,我们还是回去睡觉吧。”
“好,走走走。”
辞了刘渊,两人往回走,刘渊出了营,本想一路逃回并州,可刚才祖逖两人说的话让他害怕了,是啊,现在自己身在军营,如果逃走就是逃兵了,不但五部都督没得做了,自己和族人也会受到处罚,那可就难以翻身了,既然这样,只好骑马转一圈再回营了,于是他打马做样去捉野兔。
刘琨和祖逖回到往处,刘琨道:“大哥说得没错,原来刘渊真的要逃走。”
“这个当然,他怎么会甘心在我们手下当兵,他一定会逃走。”
“可刚才你为什么不点破他,还替他打圆场说什么打猎。”
“刘琨,我刚才故意说起逃兵,就是告诉他他现在的身份,如果他回到并州,那就是个逃兵,是自取其辱,可以明正言顺的收拾他,他听了一定不敢走了,过不多久,他就会回来,并且一只野兔也捉不到,这个时候,他怎么会有心打猎呢,呵呵”
两人说了会话,刘琨指着窗外道:“大哥,刘渊回来了,进了自己的小房子睡下了,大哥真是料事如神。”
“刘渊算是知趣,呵呵,这下好办了,只要他呆在我们手下,就再也飞不出我们的掌心了。”
归义堂知道了这事,刘曜立即召集众人商量对策。
刘聪是最着急的人,他拍桌子道:“父亲到了邺城,还在祖逖的手下,这都是祖逖和刘琨的主意,四弟,你看怎么办呢”
“很显然,这件事是祖逖和刘琨在背后搞的鬼,因为他是最了解我们归义堂的人,况且在楼兰,你们已经公开对敌了,不过,他们这一招很高明,不好破解啊,这可是明里封赏,暗里要把叔父困在邺城啊。”刘曜道。
刘基道:“堂主,我们几个去邺城把都督救出来送回并州,凭我们的身手,不难做到。”
刘曜道:“你错了,万万不可走这一步,要论脱身,叔父根本不用我们一人就能全身而退,而且毫发无损。”
“那都督为什么不走”刘振问道。
“因为那样就中了祖逖的计,叔父一走就是逃兵了,这可是大罪,弄不好,族人也要受到牵连。”
“都督走不能走,留也留不得,这可怎么办”刘基道。
刘聪道:“四弟,我看为今之计有两条路,一个办法就是杀掉祖逖刘琨,只要他们一死,我们四处活动一下,就能让父亲顺利回到并州。另一个办法就是我们和父亲全部撤回并州,马上起兵,就不怕朝廷治罪了。”
“起兵的事我早就向叔父说过,可他就是不同意,现在危难之时,我们派人去向叔父请求,看他如何裁处。”
“这也可以,那就由我潜往邺城,探探父亲的真实想法,我们再做打算。”
正在这时,有人来报,并州刘宣飞鸽传书来到,刘曜展开一看,上面说都督正处危难之中,自己正在暗中做起兵准备,积聚兵马让他速速请示都督何时起兵